第 9 章_和离后我去当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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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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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九章

  简玉纱带着陆宁通赶往承平伯府。

  路上,陆宁通的嘴叭叭叭个不停。

  他眉飞色舞地告诉简玉纱“恩衍哥,一会儿到了家里,你见到嫂子千万不要摆表情,得云淡风轻,装出一副屁事儿没发生的样子,这样我吹捧的时候,才会给嫂子一种我相公今天在外面不知道多神气,居然还不跟我显摆的超然态度,啧,瞧瞧,瞧瞧,这不一下子架子就端起来了吗”

  简玉纱“”

  这位不去学说书,真是可惜,入伍简直耽误人才发展。

  陆宁通为自己的主意感到自豪,他生怕出岔子,闹着道“恩衍哥,咱们先提前演一演。”

  简玉纱淡然道“怎么演”

  陆宁通一拍巴掌,大声道“这就对了就这么演就是这副模样恩衍哥你入戏真快嘿嘿”

  简玉纱她并没有在演。

  两人到了承平伯府,陆宁通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跳下马,不等简玉纱劳力牵马,先一步双手绕着两匹马的缰绳,把两匹马,奋力拽到门口的小厮跟前,活似个码头拉货的力工,吩咐小厮说“喂马去”

  两个小厮接连应了,一人一匹马,拉往马厩。

  简玉纱缓步从大门往里进,陆宁通快步走在前面,不停招手“恩衍哥你快点儿”

  简玉纱“就来。”

  陆宁通不免抱怨“恩衍哥你入戏太快了,这还没到院儿里呢。”

  两人可算是到了荣月堂,陆宁通在厅里等着,简玉纱问丫鬟们“夫人”在何处,听说在屋子里歇着,皱着眉头往梢间里去。

  天还亮着,柳氏怎么可能放闵恩衍休息。

  简玉纱挑着帘子进去,闵恩衍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她快步进去,抓起闵恩衍的手腕粗粗把脉,脉象正常,瞧着没有大碍。

  闵恩衍将将睡醒,抬头看见简玉纱回了,揉了揉眼睛,顿时闪起泪光“我是在做梦吗”

  简玉纱负手而立,问道“今儿怎么没去你娘跟前伺候”

  闵恩衍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挺挺坐在床上,盯着简玉纱,憋着嘴险些大哭出声,抹着眼泪道“你娘拿针扎我”

  简玉纱皱眉问道“扎了哪里”

  可别扎坏她的皮肤。

  闵恩衍心中一暖,连忙展现各处“伤痕”,但针眼儿太小,除了穴道处微微泛红,已经瞧不见什么。

  简玉纱放下心,道“并无大碍。”

  闵恩衍气得摔枕头“怎么没大碍我今天都疼晕了”他想起今儿军营月考,话锋一转,瞬间得意洋洋问道“今日考核,你没过吧”

  简玉纱瞥他一眼。

  闵恩衍仰天大笑,这几日的委屈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中畅快许多,他捶床道“我就知道你没过,玉纱,当男人没有你想象中的容易吧”

  简玉纱同他说“

  陆宁通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闵恩衍眨眼间掀被子爬起来,坐在镜子前自己梳头发,得意哼道“当然要见,我得让他跟我好好描述一番,你今儿怎么惨败的”

  闵恩衍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头发,与简玉纱一道去了小厅里。

  然,陆宁通并不在厅里。

  简玉纱眉头一皱,陆宁通一个男人可不好在她院子里乱跑,正问道“陆家郎君人呢”

  陆宁通像旦角儿登场,从门外飞奔进来,围着简玉纱道“恩衍哥,我可求求你了,你快快告诉我,你今儿究竟是打赢我的”

  闵恩衍眉头一皱,简玉纱能打赢陆宁通

  看着不像。

  陆宁通打架是不太行,但这人身上有一股倔劲儿,真打起来,不死不休。

  简玉纱走到主位坐下,缓声道“也没什么,不过是躲开你之后,随便踹了一脚。”

  陆宁通砸吧一声,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地说“今儿赛场上,我可是使尽浑身力气朝你扑过去,而你竟然脚步轻盈躲开,好似身轻如燕、麻雀点水、仙人落地却不沾半点灰尘,我敢说京中像你这般步如凌波的人,一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怎么可能只是随便躲开嘛至于你踹我的一脚,竟然能让我眨眼间倒地不起,并且再也爬不起来,分明是四两拨千斤,一力降十会,厚积多年功力于薄发之间啊。”

  简玉纱嘴角扯了一下对付陆宁通,并不需要真功夫,真的只是随便一躲一踹。

  一旁的闵恩衍早听愣了,陆宁通从不叫他恩衍哥,也不曾这般崇拜过他,难道简玉纱真在营卫里有如此神通

  不可能。

  陆宁通这人就是爱夸大其词。

  简玉纱不过偶然取胜,陆宁通就是在吹嘘而已。

  就像从前陆宁通帮他在简玉纱面前吹捧他一样。

  嘁,老招数,他见多了。

  闵恩衍坐下斜了陆宁通一眼,说“她只是打赢你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甚至说不准是不是陆宁通故意认输的呢。

  陆宁通登时拉着脸,走到“简玉纱”跟前,说“嫂子,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你看不起我可以,但你不能看不起恩衍哥他不光打赢了我,还打赢了邓壮壮”

  邓壮壮就是和简玉纱对战的魁梧兵士。

  闵恩衍眉头紧锁“她打赢了邓壮壮”

  这怎么可能,邓壮壮的体格他都忌惮得很。

  陆宁

  通挑着眉“啊,可不是嘛。嫂子你不知道邓壮壮多大的体格,一脚就能踢飞两个你,可恩衍哥一招制敌。”

  闵恩衍又睁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一、一招”

  陆宁通原地模仿,说“像这样,再这样,啪啪两下,就差点把邓壮壮给割喉了。”

  闵恩衍有点失神了。

  如果说打赢陆宁通是串通好的,打赢邓壮壮,那只能是

  运气比较好吧。

  闵恩

  衍如此告诉自己。

  闵恩衍撇嘴道“赢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有什么好嘚瑟的。”

  陆宁通急得上火,这“嫂子”怎么油盐不进,他一跺脚,说“嫂子,你是真不知道恩衍哥今天在运营里多威风连甲班的秦队长都跟她只打到平手而已。”

  “什么那她岂不是过月考了”

  哐当一声,闵恩衍怒而拍桌,小几上的茶杯应声掉在地上,砸得稀碎。

  陆宁通眉毛一挑,下巴昂得高高的,一脸神气地说“啊,可不是嘛,恩衍哥当然能过月考。”

  闵恩衍眼睛瞪得要凸出来,他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

  陆宁通一句话把闵恩衍的希望碾成豆腐渣“嫂子,恩衍哥可是咱们班里唯一一个过月考的人”

  闵恩衍傻眼了。

  秦队长多难对付他非常清楚,多少次他软硬兼施想过考,不是买不通,就是在他手里惨败。

  简玉纱怎么可能和秦队长打平手而且还是戊班唯一一个过月考的人

  怎么会这样

  陆宁通瞧着“嫂子”的模样心满意足地窃喜,他朝简玉纱使个眼色,抱拳说“恩衍哥啊,时候不早,我就不多叨扰了。”

  简玉纱点头道“好,早早回去吧。”

  陆宁通眨眨眼“恩衍哥,你不送送我”

  简玉纱放下刚端起来的茶杯,说“我送你。”

  二人比肩出去,陆宁通忙着邀功“恩衍哥,我表现不错吧”

  简玉纱态度冷淡“嗯。”

  从前这俩人,也是像这样在她眼前演戏,只不过从未演得像这样夸张。

  陆宁通看出简玉纱似乎情绪不高,便挤眉弄眼笑道“恩衍哥,要不要我带你去玩儿好玩的,可新鲜了。”

  简玉纱觉得不妙,紧锁眉头问道“什么好玩的”

  陆宁通见四下无人,手拳在嘴边,小声说“斗鸡。”

  简玉纱不解“斗鸡”

  陆宁通忙不迭点头“这回有新花样,赢得大,但也输得大,不过没事儿,有我帮你兜着”

  “”

  简玉纱还是当是什么呢,原来只是玩赌。

  她祖父在世的时候,老部下们都是混卫所军营的糙汉子,平日里枯燥,玩几把也是有的,她从小看到大,还学了些招数,所以并不排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凡事克制着便好。

  简玉纱说“我不去,我要在家练功。这回考核比以往都严格,又要调休,估摸着有要事发生。”

  陆宁通看不出有什么要紧事,不是很高兴地道“管他有什么事儿呢,假秦太欺负副管队了。这人我恨了”

  简玉纱睨他一眼,说“秦队长已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副管队五招都招架不住。”

  “啊真的假的啊。”

  陆宁通很难相信秦队长也有放水的时候。“真的。不过许多人未看出来,难为他当时受人挑衅,却未辩解一句。”简玉纱又说“幸好你当时没有出声。”

  陆宁通刹那间脸红了,他挠头道“我是打算出声来着,那时候我张嘴给口水呛到了。”

  简玉纱“”

  陆宁通慌忙道“我现在知道了嘛,恩衍哥,我以后不会对秦队长胡来的。”

  简玉纱送陆宁通到二门上,便止步了。

  陆宁通还有些舍不得,他沮丧地说“恩衍哥,既然你不去斗鸡,那我也不去了,我回家了。”

  简玉纱点点头,目送陆宁通跨过二门了,便转身折回。

  她看得出来,陆宁通这人有些顽劣不上进,本性却不坏。

  便是前一世,陆宁通娶妻后,也不曾闹出过恶心人的事。

  不像闵恩衍,婚前答应了绝不纳妾,婚后没多久,就打着亲戚借住的名头,让柳宝茹住进承平伯府,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行苟且,等三年过后,才先斩后奏,逼她同意纳妾。

  陆宁通出了二门,从前门出去,让小厮牵了马来,骑马回家。

  这会子天还亮着,他一进父母的院子,把二老都给惊呆了。

  陆夫人惊喜起身迎他,道“乖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陆千户板着脸,站起来挺着个肚子,斥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躲回家来了”

  陆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拧着陆千户的耳朵,训道“怎么你眼里咱家通哥儿只会惹祸孩子好不容易早回一趟,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陆千户连忙咧嘴讨饶“夫人我错了,我错了。”

  陆宁通自顾坐下斟茶喝,爹娘吵架的事儿,他司空见惯了。

  许是因为二位都是圆脸,陆夫人还有酒窝的缘故,俩人吵起架一点都不凶,反倒看着有些意趣,陆宁通从不往心里去。

  他猛地喝茶解渴。

  方才在承平伯府实在说太多话了。

  “爹,娘,我没闯祸,恩衍哥不陪我去斗鸡,我也懒得去了。”

  陆宁通眨眼功夫就喝完一大杯茶。

  陆千户眉头一皱,觉得很奇怪,随后也想通了,闵恩衍刚刚新婚燕尔,自然没工夫去走狗斗鸡。

  到底是成亲的人,和做小孩儿的时候肯定不一样。

  他与陆夫人对视一眼,夫妻俩心里默默将娶儿媳妇的事安排上了。

  陆夫人笑望着儿子带有婴儿肥的脸颊,心里欢喜得紧,她坐到陆宁通身边,道“乖儿,那你今天早回来,可有什么安排没有是想练武还是想读书,或是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陆宁通摇头,他一本正经道“爹,娘,我有一件事儿想问你们。”

  陆夫人被儿子的反常态度吓愣住,她以为陆宁通真的又惹祸了,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说“乖儿,你别怕,有什么事跟娘说。”

  “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知道是惹祸了我就知道”

  陆千户已经七窍生烟,敢怒不敢大声言,狠拍一下桌子,在屋子里徘徊着小声嘀咕。

  陆夫人吼道“姓陆的乖儿难得主动对我们承认错误,你这样凶他,以后他还敢对咱们说实话吗难怪通哥儿平常不与我们交心,都是你吓得”

  陆千户气得不行,抬脚就准备往院子里的木桩人那边去。

  打不了儿子,还不能打木头人出气吗

  陆宁通搁下杯子,苦着脸道“爹,娘,我没闯祸,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只会闯祸吗”

  陆千户抬起来的脚,又讪讪收回,他走到儿子跟前坐下,凑到儿子跟前问“真没闯祸”

  陆宁通重重点头。

  陆千户松了口气,不由自主摸了摸钱袋子。

  感觉又保住了一笔钱。

  陆夫人瞧见丈夫的小动作,嗔道“你就知道心疼你的钱你的钱最后不都是留给咱们乖儿,那么吝啬做什么”

  陆千户苦不堪言,钱当然要留给儿子,可也能让儿子年纪轻轻就败光了啊,以后孙子、重孙子,难道都吃屎啊

  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说,只是心中腹诽。

  陆宁通打断二人“好了好了,爹,娘,我有正事儿问你们呢。”

  他语气微顿,弱声道“你们当初为什么把我送进幼官舍人营”

  区区千户之子,在京中实在排不上名号,像他这样的人,入普通卫所的居多,去京营里到底还是少。

  陆千户夫妇皆惊住,两两相望,心中蓦然生出一种“乖儿长大了啊,学会体会爹娘良苦用心”的幸福感。

  陆夫人眼圈发红,哽咽着无法说话。

  便由陆千户道“自然是想你出人头地,你娘生你的时候伤了身子,只得你一个宝贝疙瘩,可爹娘总有不在的一天,往后你依仗谁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你若在京营里学得一身真本事,爹娘老了之后也就放心了。”

  陆宁通心中动然,温声问道“爹,你花了多少钱把我送进去”

  陆千户往四周望望,生怕隔墙有耳,在陆宁通耳边小声说了一个数字。

  “什么”

  陆宁通一头仰倒,栽在地上。

  陆夫人慌忙把人扶起来。

  “竟有”

  陆宁通话没说完,被陆夫人和陆千户纷纷捂住嘴,指着房顶示意,低声说“锦衣卫遍布,举头三

  尺有神明”

  陆宁通掰开他们的手,喘了两口气,痛心疾首道“你们若把这钱给我,让我练什么我就练什么”

  他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当初若与父母亲把话说开就好了,白便宜了别人。

  陆千户却捋胡子笑了,说“这算得了什么,爹觉得这钱花的值得”

  陆宁通在家的时候,他们百教不听,这才去营卫多久,多有长进

  陆夫人拿帕子摁了摁

  眼角,问道“乖儿,当初让你入营,你可是千百般不肯,如今怎么主动提起这事儿”

  陆宁通趴在桌上,垂头丧气道“今天恩衍哥问我这事儿,我答不上来,便回家来问你们。哎这钱花的真冤枉。”

  陆千户夫妻欣喜若狂,两人一击掌,笑道“值”

  陆夫人抚着陆宁通的背,替他顺气儿,说“银子没有了可以再挣,但你若是不去京营,便遇不上承平伯,便没有开窍的一日,是不是”

  陆宁通被安慰到了,以前他没觉得闵恩衍让人服帖,但今天心服口服,花钱去认识恩衍哥,值得

  陆夫人见儿子顺了气,她也就高兴了,和丈夫商量着说“送一些东西去承平伯谢谢人家吧。”

  陆千户完全赞同“夫人拿主意便是。”

  陆夫人转身就去库房里挑了些营卫里用得上的东西,譬如好皮子做的护膝,护腕,还有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

  第二天早上,陆夫人就让人将东西整理好,用好料子打的木盒子,送到了承平伯府,并且附带了一封感谢信。

  简玉纱收到礼物和信的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

  她不过随口提了一两句而已,陆家竟然派人送谢礼。

  闵恩衍早起梳妆,见了这些礼物,眼睛都看直了,护膝护腕都是上等好皮子,摸上去顺滑柔软,还有匕首,削铁如泥

  前一世他和陆宁通认识了好几年,陆家从没送过这么珍贵的礼品

  闵恩衍擅自打开陆夫人的亲笔信,看完之后更酸了。

  信中不仅表达了谢意,还让“他”多带着陆宁通上进

  靠,陆家二老以前可是让陆宁通别跟他一起玩

  这一世他们夫妻俩莫不是瞎了不成

  简玉纱从闵恩衍手里夺回信,轻描淡写“又不是给你的,胡乱动我东西,有教养吗”

  闵恩衍厚着脸皮,说“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我的。”

  简玉纱哂笑“是吗你我换回来,你还能过月考你还能让陆家二位叔婶又是送礼,又是感谢你”

  闵恩衍正不服气,柳氏的人来催了,他几乎下意识想要躲起来。

  昨儿扎针的场景,历历在目,闵恩衍死死地拽着简玉纱的衣袖,白着脸说“你跟我一起去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简玉纱淡淡瞥他一眼,说“那你快去死吧。你放心,简家的风光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绝对比你有能耐,我会带着闵家重新走向高峰,不过我不会生育,你这种人活一辈子够了,不必祸害别人。等我老死了,你闵家的香火也该断了。剩下的你死后找你闵家的祖宗交代去吧。”

  男人最看重香火传承,一听到要断子绝孙,闵恩衍暴跳如雷。

  他嘶吼道“简玉纱你神气什么不借用我的好身体,你能这么得意本来应该受苦的人是你才对我替你吃这么多苦头,你不感激反倒还冷嘲热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我告诉你,你不及宝茹表妹半点温柔,上辈子我早就忍不了你了要不是宝茹表妹劝着我,我早就把你给休了”

  简玉纱取一根银簪,狠狠扎闵恩衍脚上的太冲穴,疼得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她才冷静地告诉他“闵恩衍你这个废物给我听清楚,我借用的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性别,随便换个男人,我也照样能大展身手。你也不是替我受苦,你我一旦换回来,便即刻和离,所以你是受你娘的苦。你活该。”

  闵恩衍只顾着抱脚哭,哪

  里有功夫思考简玉纱的话,只是柳氏的人催得要命,他不得不走。

  简玉纱懒得管闵恩衍,换好衣服,去前院练拳。

  这次月考肯定还有后续,多熟悉拳脚总是没错的。

  只是后宅不宁,搅和了她的安排。

  丫鬟瑞秋和瑞冬两人同时提着裙子跑来前院报信“伯爷,不好了夫人和老夫人打起来了”

  简玉纱淡定收拳。

  闵恩衍到底还是对他亲娘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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