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穷途末路 (凌辱后的处置)_沦为仆人们的玩物的水月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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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穷途末路 (凌辱后的处置)

  这一夜,于水月阁这宝贝阁主伶舟而言,真坠入深渊地狱,摧折加身自不必说,数不完的肆意凌虐,羞辱折磨,煎熬身心,漫漫无尽不知何时才到尽头。虽然这些日子伶舟对这三位至交亲信隐隐有了几分猜疑,但多年来笑颜晏晏,百般呵护顷刻之间竟乾坤反覆,天狰地狞,无边无际的狂暴折辱直嗟磨,伶舟无数次想晕死过去,无奈三妖却特意给他喂食炼化过度的朱李果,保他始终神志清醒,他不得不无比清晰的承受每一分痛苦凌辱。不知为何,滔天的苦恨煎熬竟让伶舟生出奇异的熟悉感,无数记忆画面鲜明闪现,波光晃忽的浴池、翠幌交错的暖阁、泥沼污浊、草丛蛮兽、铁笼、悬吊、禁锢、濒死、阿墨、阿白、山神、夜离、墨生、白郎......无数光影印象如同墨夜中雷暴闪电般交相暴劈闪现,凌乱的记忆片段、缭乱的视野、真实的触感叠加,又经受数度惊怖震撼,伶舟已无力再生他念,心中只剩一片懊悔恼恨,只恨自己为何要投生于这世间。

  浑浑噩噩间,忽然满口浓腥恶膻呛得伶舟那飘摇心神不得不落回当下,方才模模糊糊发觉四周晃动的视野已是白日光景,眼前是夜离刚从他口中拔出的胯下勃物。夜离本是草木精怪,可随意幻化人身形状,发泄了一夜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辱伶舟的机会,特意将胯下勃物变化得黑褐油恶,形状粗丑,又特意将喷出的精液炼化得气味腥膻无比,直熏神魂,伶舟顿时被熏呛得干呕不止,原本流干了泪的狐媚细目又盈满了粼粼泪光,饶是他此刻被缚坐在秋千架上,毫无动弹的气力,也被难抑的干呕激得全身抽搐,赤裸滑溜的柔曼身子顿时越发绷紧挺直,不由自主激烈颤扭,活似被刚剔净了鳞片的光溜鲜鱼,不知死活只顾着胡乱抽疼打挺。

  墨生坐在一旁树根上把玩伶舟垂在秋千下的那双玉足,此时正一手把玩着一只脚腕,又攥着他另一只脚放到胯下摩擦,伶舟忽然这一抽搐,脚背也勾紧了一下,竟把墨生也挑逗得泄了,白浊喷得伶舟小腿上到处都是。舒快得墨生直骂“骚货!”

  白郎在伶舟身后肏弄了一夜,此时那巨物还牢牢紧塞在伶舟体内,伶舟这一抽搐,激得全身抽紧,包裹着白郎那巨物又一阵阵勒紧,爽得白郎恨不能直冲云霄,激冲快意中却又荡起冲天恨怨,白郎一把抓住伶舟的乱发,向后猛一拽,伶舟被他拽得向后仰起头,酒意殷红的娇艳薄唇先前被夜离那恶丑勃物撑开,被迫含舔了大半夜,此时也忘了合拢,犹自呼喊似的张口,却也并无气力发出声音,只被满口白浊呛得咯咯卡卡断续喘息,晕红的俊俏鼻尖委屈地抽抽吸吸,夜离先前喷得极多,黏稠白浊不断从他嘴角漫溢流出,秀妍面颊早被沾污了大半。白郎凑在伶舟鬓边恨声道,“阁主,你都不知道自己模样有多贱,偏又喜欢这幅贱样来勾引我们。”

  伶舟仰面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脸,泪光迷蒙中,遥远记忆中的憨厚少年和眼前熟悉的忠厚面容重合为一,一时间剧烈喘促起来,发出难听的咯咯呵呵声,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我好痛,少爷,你把我勒得好痛。”白郎的神情又痛苦又享受,手中拽着伶舟的乱发,狠狠顶了几下腰胯,猛抱着伶舟,狼突虎撕般胡乱猛亲了一阵伶舟污浊的脸颊,一面恨声呜咽起来。墨生起身扶住伶舟的身子,推开白郎,白郎抽抽嗒嗒后退几步,那胯下巨物也软软地从伶舟后穴滑出。

  伶舟虽还勉强被藤蔓固定缚坐在秋千上,一夜摧残后已是身无片缕,堂堂水月阁主早已斯文扫地,矜贵丧尽,双手一直被固定在两侧的秋千绳上,藤蔓牵提着他赤裸的柔曼身子,让他依然直身端坐在秋千上,卷翘乌发缭乱披拂在肩背,刚被白郎拽着头发后仰,此刻便直直仰面望向天空,晕红柔俏的狐媚细目泛着锐艳靡离的泪光,仰望着虚空也不知是哭是笑是醉是痴,只望得三妖又释然又恍惚又有些意犹未尽。

  多年来的隐忍,忐忑,担惊受怕,一夜纵情发泄后一扫而光。三妖早商量好在阁主神魂俱灭前好好惩罚一番,发泄一番多年怨气。阁主这淫贱破败样,可不就是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么,他这辈子从没出息过,做的最好的就是当傀儡了,三妖和宝贝阁主如今也算坦诚相见,狰狞暴虐自是三妖本相,阁主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倒算得上是这宝贝阁主的本相了。

  伶舟那纤柔颈项后仰柔折的弧度,越发显得他肌骨匀曼的身子条顺柔媚,每一分身姿曲线都引人想要尽情搓揉把玩,浅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漾开无垠绵柔媚韵,仿佛一片柔蜜之海只让人想要徜徉其间不可自拔。最妙的是这尤物遍身淫液污浊,像是被肏得合不拢的口中不断流溢出淫浊白液,却犹自颤颤喘息浑然不觉,胸口两粒茱萸早被欺负得熟透,饱满熟红,两道汁水晶亮淌到线条曼致的腰腹间,淌了一夜几乎都快干了。伶舟匀柔修长的大腿间也粘腻湿透了,那是他自己熬不住泄了几次身,背后那后穴已经不成样了,被白郎撑得惨不忍睹的黑洞中滴滴答答大片流下白郎的淫浊之液。随着秋千轻晃,伶舟那弧度美好的小腿垂在半空微微摇荡,墨生的白浊之液沾黏在玲珑脚腕和弧度美好的足弓。晃晃悠悠看得墨生又遍身灼热起来。

  “也不错,反正从今以后这不省心的阁主就是个彻底安全的傀儡了。既然永远得不到他的心,就不要了吧。让他这骚贱身子永远沦为玩物,好好补偿补偿咱们。”——三妖默默交换了眼色。

  伶舟双手被藤蔓缚在秋千绳上,他反正也没有气力动弹,玉兰花般的手只虚拢在绳上,白郎上前攥住他的手背,动作蛮了些,反弄得秋千一阵乱晃,摇得他后仰的头软软歪向一边,沾满污浊和泪水的秀妍脸庞正对着白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阿白来送你上路吧。”白郎又化为从前憨厚少年的模样。

  阿白发现虽然伶舟说不出话,但他的眼神已是从前少爷使唤妖仆阿白的神情。让阿白意外的是,主子此刻却没有丝毫惊恐,没有恨意,没有鄙夷,没有嫌恶,只像从前每一个平常日子一样平和,亲切却冷然不在意,泪光涟涟的狐媚细目凄红如燃霞映暮,白郎望得怔住了,只觉得天地漫遍红霞艳海,浸满有生以来对主子所有欢喜爱慕,极欢极爱中又被漫天炽烈的恨怨煎灼,主子的每一分冷刻媚艳都让白郎欢喜极了,却又刺得他痛极。因为主子心中永远不会有贱仆分毫地位。即使被下药迷了,失忆被骗了,主子肯赏脸示好的人也只是主子自己想象出的高人修士,贱仆即便用强的,也只是得到主子的无以复加的鄙夷和憎恨,甚至,连憎恨都不屑给!

  “啊————啊——————啊————————!”怒吼化为蛮兽咆哮,朱李林中飞沙走石,妖气震荡,一片轰然后,烟尘散去,墨生惊见阁主的身子竟被巨大的兽爪贯穿生生钉在巨树上!

  “阿白!你发什么疯!”阿墨怒吼道,强劲妖气化为厉风狠狠扇了阿白一巴掌,把阿白掀翻在地。

  阿白愣楞地从地上爬起来,挠挠头,慌乱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我怎么?不是,我不是要弄坏他身子。”

  贯穿伶舟身子的兽爪顷刻化为一团黑烟消散,伶舟绵软的身子也从树干上滑落下来。只见那巨树也被钉了四个大洞,爆裂之力一直从内部劈开,从内里直裂到树根。阿墨烦乱地上前查看,只见那巨树裂口上满是鲜血,像是伶舟这身子所有的血都漫进了裂口,淋漓渗到树根。

  阿墨只道将来麻烦,又要劳夜离修补这玩物的身子。忽然觉得奇怪,夜离呢?

  “夜兄?夜兄?你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和我们商量的不一样。”

  一阵风拂过,巨树枝叶摇曳,落叶纷纷,庞大的树冠渐渐枯败,阿墨和阿白这才发现幻境破了,原来这株巨树竟是夜离那棵曼陀罗树原身!

  阿白真慌了,忙不迭摇手,“夜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夜兄,你还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树枝叶在风中莎莎作响,隐约传来虚弱的声音,“死不了,还剩一口气呢。”

  “这是怎么回事?”阿墨问道。

  风中虚弱的回声道,“我们都被他骗过了,阿白,看看你的妖丹。”

  阿白忽然发现妖丹不在自己体内,不知什么时候竟都在伶舟体内。他有两枚妖丹,此时惊觉伶舟不知何时竟炼化了一枚,另一枚妖丹也在急速消散。阿白急忙收回妖丹,发现竟然仅剩下三成法力了。此时他才完全清醒,原来他刚才竟不知不觉中了阁主的媚术。

  虽然明知没有妖丹的法力,阁主不但动弹不得,也施展不了任何法术,阿白还是不敢轻易靠近倒在树边的阁主。阿墨沉着脸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前,来到阁主身边,缓缓抬起手,目光幽深凝视着阁主残破的身子,掌心凝聚起霹雳雷暴,这枚耀眼的霹雳光球凝聚了他九成功力。

  “阁主,谢谢你。”阿墨笑道,忽然回手把雷暴按在树干上。

  迷途岭中的朱李林如白日遭了雷劫,一片霹雳巨震后,整个朱李林都化为焦木。林中巨树整棵都化为焦灰霰粉随烟尘散去。

  阿白灰头土脸从远处跌跌撞撞跑来,惊道,“你?你把夜兄?”

  “呸,什么夜兄,给点脸就蹬鼻子上脸了。如今正好,你我兄弟再不用受他压制了。阁主只属于我们两人。”

  “对啊!大哥真厉害!”阿白一拍大腿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墨踢了一下脚边的土堆,啪嗒,原来那是阁主沾满焦土的身子,被阿墨踢了翻了个面。阿白壮着胆子上前,胡乱擦去焦灰,露出熟悉的清秀面容,阁主依然无意识张着口,满嘴焦灰,娇艳的薄唇已失了血色,口鼻毫无生息出入,半睁的狐媚细目也再无分毫光彩,散大的眼瞳空茫暗淡,如蒙尘的琉璃珠只泛着死物的反光。阿白也不敢确定阁主真的神魂俱灭徒剩尸身了还是他假装的。但唯一能探知神魂的夜离刚被阿墨灭了。阿墨也有几分犯难,想要再补一掌,又怕彻底打坏了尸身,没了傀儡。在众人跟前不好交代。

  灭了夜离后,结界也不在了,阿墨感应到迷途九部的高手已经被惊动,正快速接近此地。

  “快,用原先夜离的法子,先把他藏起来。”阿墨吩咐道。

  阿白这才恍然大悟,忙从大树旁刨出一个大瓮。这瓮中化散了夜离早就配好的催情丹药,是为了让阁主像他第一次玩死自己一样,让这宝货在极乐中耗散神魂。这样可以保证他这身子完整无伤。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阿白把阁主囫囵装进大瓮中,又照先前夜离教得法子密封了瓮盖。这时九部高手也近了。阿白着急找地方藏,情急之下急忙把大瓮扔进巨树残骸留下的深坑中。

  “奇怪了,”阿墨沉吟道,“九部高手刚刚已经到朱李林外,怎么不靠近了,咦?似乎离开了?”

  “怎么会?”阿白挠挠头,“这么大动静他们不来看看?”

  “他们离开的甚急,像是,像是在逃走?”阿墨心中莫名惊慌,野兽直觉让他感到巨大的危险压得他喘不过气了,忽然惊觉背后已被冷汗湿透了。

  轰,地面震了一下。地底深处传来深沉浑厚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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