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阁主s诱三客卿反陷秋千局_沦为仆人们的玩物的水月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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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阁主s诱三客卿反陷秋千局

  三位客卿常伴阁主左右自是知道伶舟是糊涂惯了,伶舟会“忘了”饮酒会引发“淫毒”也是寻常事。只是今日不但夜离“忘了”这茬,还主动给伶舟斟了满杯,墨生、白郎更“忘了”提醒,二人紧盯着酒杯,目光太过灼热以至于伶舟都恍惚觉得这酒杯会烫手。

  堂堂贵胄公子,一方之主,如今不得不屈尊降贵勾引取悦自家属下,又算的了什么?这不?天大的难事不也成了么。伶舟微微蹙眉,望着自己在玛瑙杯中动荡支离的倒影,苦笑一声,仰头一饮而尽。

  如今的水月阁主被重重架成了个虚衔,劳心劳累为难事又多由他那三位客卿代为出面筹谋运作,这位正主日日对着闲庭空阶倒也没荒废时日,只需一门心思修炼他那家传秘术好好让他那三位客卿欢喜便好。

  要说也是奇了,伶舟也自知自个从小天资平庸,只勉强入了筑基门径,无论修炼什么都悟性低、定力差,剑术、道法都只学个皮毛要再精进真是千难万难。但这门家传秘术伶舟修炼起来到进益神速,但伶舟却并无丝毫欣喜,阿姐说过这秘术可能妖灵创制,更适合灵体或某些妖物修炼。

  九小姐临别前告诉了伶舟他们的身世之秘,原来他们的生母出于妖人一族。妖人是妖物和人杂交的后代,被妖物和修行界所不齿,是修行界最卑贱的种族。

  伶舟从小到大都自认是修行名门的贵公子,高人一等,连江湖散修都不放在眼里,素来瞧不起妖物、最瞧不起的是那帮卑贱妖人。谁知有一天得知自己竟是这帮贱种的同族!这套家传秘术如此适合他的资质,越是精进神速越是不断提醒他,自己是出身于修行界最肮脏卑贱的血统。

  自九小姐远嫁后,伶舟日日消沉,三妖自然当他是为自己处境突变担忧,却不知他还受到身世幻灭的另一重打击。

  对,忘了,真想把什么都忘了,伶舟又自斟满杯,还不等人劝又饮尽了一杯。此时还在孝中,七兄又刚亡故,伶舟一身素白葛袍,白绢束发,一派清简明秀,举止越发端雅方肃,饮酒时却每每仰头一饮而尽,冷矜禁欲感中却有一种莫名的疏慵狂放,一杯又尽了,伶舟柔丽的狐媚细目含笑半眯,眼底流光隐隐泛着纵情哀狂,这次饮得猛了,酒液从嘴角溢出蜿蜒淌湿了纤柔延颈,湿滑光洁的喉结流珠般上下滚动,看得墨生和白郎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吸吮,连夜离也不得不低头饮了一口来掩饰饥渴。

  接连猛饮数杯后,上次的奇异感觉并没有立刻出现,伶舟还是头目清明,四体灵活,正心中暗暗称奇,难不成是家传秘术修炼的功效?难不成凝练强健神魂之术还能让人千杯不醉?正暗自失望,却忽听见夜离关切问道,“阁主,你还好吧,你忘了吗?今日怎么如此大意。”

  伶舟抬头见夜离正似笑非笑望来,正要佯作不知,忽然察觉一丝法力在体内一荡,顿时四体慵懒,绵软如泥,遍身肌肤每一分都无比敏感,贴身衣袍磨蹭肌肤的细微触感都撩得全身欲火飞旋,这一瞬间,伶舟察觉到这一丝法力竟和夜离的生机气息是一体的。

  伶舟惊慌失措捂住嘴,堵住差点就不自觉溢出的绵声,慌乱强撑道,“对,对不起......我忘了......”说话间已向夜离的方向歪倒过去,墨生抢上前来相扶,夜离却比他更快,伶舟只觉得眼前虚影一闪,已然跌入夜离的怀中,墨生只和伶舟的手背擦过,只得悻悻地嗅了嗅自己的手,仿佛上面残留着余香。

  伶舟自是不知他这身子如今是不会醉的,却如同一件妙器,灌下美酒会自然周流运化全身,整个人都会散发出甘醇的酒香,而且夜离已经操控运转他的经脉流转,勾得他整个人熏然飞旋只渴求被尽情搓揉肏弄,他整个人还会自然散发出甜麝媚香,此时与酒香相融,更是妙意无穷。

  “对不起。又,发作了。”伶舟知道夜离喜欢自己矜雅而羞涩的模样,好在此时也不用费力伪装,伶舟虽然早就打算好要献身报答三位客卿,可是临到面前却真的羞窘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阁主瑟缩在夜离怀中极力克制的骚模样勾的墨生和白郎已然硬了。但即使鲁莽如他们二妖,也相当忌惮周围轩丘家的侍卫。

  “阁主,如今水月阁周围全是轩丘家的侍卫,其中不乏高手,不便为你散毒疗伤呀。”夜离附在伶舟耳畔低声道。柔柔的呼吸熏得伶舟半个身子都又酥又痒,他只得咬紧牙关,狐媚细目泪光涟涟哀求地望向夜离。

  “阁主,你再忍耐片刻,我们去迷途岭中那片朱李林中散散酒气可好?”夜离道。

  “拜......托......夜,夜哥了......”伶舟隐忍地紧蹙秀眉,却依恋地在夜离怀中蹭了蹭,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墨生和白郎面色阴沉如铁。

  伶舟极要面子,自然也极不愿在轩丘族人面前失态,当即强忍着全身飞旋的熏染热欲,施施然步出了寝阁。走过侍卫旁还特别挺身直立,姿态庄重,其实忍得几乎都要咬碎了满口牙。

  水月阁主要夜巡迷途岭,轩丘家的侍卫当然也要随行监视。伶舟早安排好了,行至半途就暗示墨生和白郎纠缠拖延,把侍卫远远引走。夜离则护着他直奔朱李林。

  千辛万苦终于来到朱李林中,伶舟扶着树干微微喘息,他虽还是一身素白明洁,行止端方,但衣袍内里都已是湿凉粘腻,那处销魂窟中自涌而出的润滑水液已经把他自己的双腿全沾湿了。

  “夜哥,这林子没人进得来吧。”伶舟莫名想起上次的情形,说这话时羞窘得几乎要把脸埋到树干里去。

  “你再忍耐一下,我出去设个迷阵。”夜离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伶舟举目环顾见夜离临走前匆忙散了几枚夜明珠在周围,不远处一株古树虬枝奇曲盘卷,繁茂的冠叶间垂下一个藤枝蔓叶编成的秋千在夜风中悠悠轻晃。这一路忍耐数不尽的苦楚煎熬,伶舟此时倍加热欲熏熏,身心内外说不出的绵软酥痒,神飞目眩,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跌跌撞撞向那秋千走去时衣襟结扣正慢慢松敞开解,内衬衣裳慢慢幻化消失,等他终于坐上那秋千时,身上只剩一件素白外袍,衣襟全敞松松披在肩头,内里已赤溜精光了。

  糊涂阁主更无暇注意到,他一坐上那秋千,树冠就垂下数条藤蔓虚影,有的钻入发髻中,有的从领口钻入缠上脖颈蔓延钻入腋下,环转缠绕上肩臂、腰肢,秋千藤上也延伸出数到虚影藤蔓缠绕他攀着两侧藤蔓的双手,支撑着他舒适坐着的藤条也蔓出虚影缠绕固定住他的双腿。伶舟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情不自禁微微扭摆腰肢,体态越发柔曼绵媚,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是一只被丝线牵提的曼丽人偶。

  “呜——嗯——啊——呵————”热欲熏眩的折磨让等待无比漫长,伶舟终于按耐不住发出绵淫浪叫,双手好似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攀着秋千藤,全然松敞的白袍下紧致腰肢越发难耐地骚扭,弄得秋千晃得更厉害了,这白袍下摆前后左右开叉,四片襟袍在秋千两侧随风飘摇,素白襟袍飘舞间,修长光润的双腿无助地交并摩擦,不但不能纾解半分,肌肤的触感更勾起阵阵吞没身心的酥软绵浪

  “嗯,呵......阿————”伶舟矜秀端雅的容色交织着隐忍难抑的享受之色,狐媚细目痛苦紧闭,眼角却已晕开媚红,贝齿虽紧紧咬住娇柔薄唇却还是时不时溢出绵淫的喘息和呻吟。正苦捱着,伶舟迷迷糊糊感到秋千的摇晃停止了,背后似站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哥?”伶舟的声音竟满怀期待。

  来人含糊地清咳了一声。

  “夜哥,救救我,救我,”伶舟绵声哀求道。

  “阁主想要我吗?”来人的声音在风中低沉模糊。

  “要!呵.....要啊,夜哥,救我啊。”伶舟的哀求声中满是缠绵依恋。

  “诶,”伶舟背后传来叹息,“阁主并不想要我,阁主更喜欢墨贤弟吧,还是喜欢白贤弟?”

  伶舟都在一波一波熏绵热欲狂涛中苦苦挣扎,无比渴望立刻得到爱抚,急的连声哀求“夜哥,我最爱夜哥!”

  “那墨贤弟呢?或者你更喜欢白贤弟?”

  “夜哥!我喜欢你!他们虽好,我不喜欢,粗鲁,呵......呵啊,他们,莽夫,哪比得上夜哥!我一直心仪夜哥!我只是利用他们,夜哥,你别介意啊。”伶舟慌忙解释,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冷笑,伶舟心中莫名一惊,下颔被粗糙的手指拈住,伶舟定睛一看,眼前赫然站着墨生和白郎,两人神色阴冷,伶舟从没见过他们这样的神情。一时间惊得热欲消了一半。

  “不不是,墨哥,呵......我一直喜欢你,我刚才是骗夜掌门的!他一直在利用我,我恨死他了,怎么会爱他,还是你们对我最好,我一直喜欢你,还有白弟,你们是对我最好的!”

  墨生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伶舟心中惊疑不定,忽然耳畔一阵熟悉的吐息弄得耳廓酥酥痒痒,“阁主,你不是说你最爱的是我吗?”夜离附在伶舟耳畔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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