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救人
张杜直勾勾的盯着刘玉婵的胸前，看到如此美色，只觉得今晚开着摩托车跑了十几公里过来，果然没有白费。
“张杜，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
张杜下意识一抹，一手的血。
我艹！
关键时刻居然流鼻血了！
一定是李小利让自己吃的十全大补餐太燥火了！
“没……没事，最近天气干燥……”
张杜自己就是医生，可是医者不能自医，只得用最土的办法，仰起头来，不去看那么刺激的画面。
过了一会，终于是止住了鼻血。
“玉婵，今天你说的事……还要不要我帮忙？”
止住了鼻血，张杜色心又起，他不把火气发泄出来，另一只鼻孔也要流血。
“当然要。”
得到肯定的答复，张杜展开手臂就要把刘玉婵搂入怀里，不想刘玉婵一下子闪开了他，笑道：“不过，今晚不行。”
“为什么啊！”
自己现在就差裤子没脱了，张杜怎么能不着急。
“万一张大春又跑回来怎么办！”
这倒是个难题。
“那……那我明晚再找你？”
“不行，你不能再来我们村了，不安全！”
这样不行，那样又不行，急得张杜另一个鼻孔差点又要流鼻血。
啵！
刘玉婵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慰说道：“别急嘛，人家说了给你一定给你，明天你去大旺村。”
“去那里干嘛？”
“大旺村是我娘家，你忘记了？”
“你是想……我们……在你家那个？”
“嗯。”
“那你爸妈在家这么办？”
“放心吧，我爸妈都去外地打工了，没人在家。明天我就和我老公说回娘家收拾房子，那样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这倒是一个好去处，老实说张杜还真不想就像条野狗一样，在人家村口这里打野战。
“那我回去了，明天我到大旺村等你。”
“嗯，回去看慢点，注意安全。”
……
第二天早饭过后，张杜跟李小利打个招呼，说是继续做游医，开着他那辆摩托车就直奔大旺村。
李小利本来还想劝说，但见昨天提这事的时候张杜生气了，心想现在的村民都不相信赤脚医生，让他去折腾多几日，就没下乡的兴趣了。
从石玉村到大旺村也就是五、六个公里，不一会已经到了。
这一次张杜是为了偷情而来，可不想往常一样一入村就开着大声公叫嚷。
“初中的时候送过玉婵回家一次，记得好像是这一栋。”
张杜开车来到一栋三层民房前面，一时不肯定这是不是刘玉婵的娘家，正犹豫要不要敲门。
嘎吱！
大门忽然打开，一个靓丽的女子就出现在门里，不正是刘玉婵。
“玉婵！”
张杜上前一把就抱住刘玉婵，急不可待的上下其手。
“张杜，别……”
“又怎么了？”
刘玉婵还没有说话，屋里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玉婵，谁来了？”
“爸，是我一个初中同学来了！”
刘玉婵回头大声应了一声。
张杜赶紧送开刘玉婵，低声说道：“你不是说你爸妈都不在家？”
“我也是今天早上过来了，才知道我妈在城里打工的时候中风了，我爸爸就急急把我妈送回来了！”
“中风？那么严重！”
“我妈一直有高血压，最近一段时间工厂又日夜加班，身子一下就垮了，送到省医院那里，医生都说……都说我妈没救了，让我爸把人给拉回来！”
刘玉婵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顿时就成了泪人。
“别……别哭，中风而已，也不是没有救，我去看看！”
“你？”
“你忘记了？我也是医生。”
“对、对，我怎么忘记了，你赶紧帮我妈看看！”
跟着刘玉婵进到屋里，只见里面挤了十多人，全都是左右邻居，地上的门板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肥胖中年妇女，脸色苍白，神志已经不清，牙关紧闭，嘴唇已经发紫，更是出气多，入气少。
这么严重！
中医诊断讲究“望、闻、听、切”四诊法，“切”就是切脉，“望”就是看其色知其神。
虽然还没把脉，张杜只看刘玉婵母亲的神色已经知道她危在旦夕。
“全部让开！”
张杜挤开人群，过去先是捉起刘玉婵的左手，三指按在脉上。
“玉婵，这……这怎么回事？”刘玉婵对父亲刘春江过来问起。
“爸，我这个初中同学是医生，我……我特意亲他过来帮妈看病的。”
刘春江见张杜如此年轻，已经对他的医术不抱以信心，摇头说道：“玉婵，爸知道你孝心。不过你妈李毓芬这病，省医都没办法了……就不用你同学白费力了！”
“刘叔，话可不能这样说，省医治不了都病，我能医；省医救不了都人，我张杜一样能救！”
“张杜，你真能救我妈？”刘玉婵欣喜问道。
“当然！”
张杜把随身携带的银针和酒精棉拿出来，挑了一根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银针，一边消毒一边说道：“玉婵，我摩托车后面的药箱子里面有药材，你去取一根人参、一把麦冬，猛火煮沸，盛来，等会要给你妈服用！”
“好！”
刘玉婵小跑出去，自去煮药。
这个时候张杜也已经消毒好银针，一针就朝着李毓芬的头顶扎下，直末入针尾。
“啊！”
围观的众人不禁全是惊呼而起。
“那么长一根针扎进脑袋里面，这是治病还是杀人！”
“可不是，我看他这就是杀人，哪里是救人。”
“玉婵这是哪里找来的庸医，让她妈走得都不安乐。”
“……”
众人议论纷纷，刘春江也是大急，就像要出手拔去李毓芬头顶上的银针。
“刘叔，别动！”
“你要是乱动，玉婵妈可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张杜的一声爆喝，让刘春江的手愣在空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杜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是第一次施针救人，针法没问题，就是没有救人的经验浅，没有注意到病人家属的反应，刚刚要是被刘春江动了银针，李毓芬可就真没救了。
稍微稳定了心神，轻轻捻动针尾，转了几圈以后，直接从里面抽出一根细芯来，围观的众人尖叫而起。
“这么细的银针里面居然还是中空的！”
“你们看，有东西从银针里面流出来了，这是血还是脑浆？”
“血，黑色的血！”
“血怎会是黑色的，只怕是脑浆吧！”
“脑浆也不是黑色的！”
“那这是什么？”
“血，一定是血，这是玉婵妈脑子里面的淤血，挤压久了所以才是黑色。”一个稍微懂点的医学的村民说道。
“真是这样？”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从银针里面流出的黑血渐渐变浅，由黑变红，张杜赶紧是把银针拔出，李毓芬原本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醒了！”
“玉婵妈醒了！”
“醒来就是死不了了，这位小兄弟还真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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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杜，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
张杜下意识一抹，一手的血。
我艹！
关键时刻居然流鼻血了！
一定是李小利让自己吃的十全大补餐太燥火了！
“没……没事，最近天气干燥……”
张杜自己就是医生，可是医者不能自医，只得用最土的办法，仰起头来，不去看那么刺激的画面。
过了一会，终于是止住了鼻血。
“玉婵，今天你说的事……还要不要我帮忙？”
止住了鼻血，张杜色心又起，他不把火气发泄出来，另一只鼻孔也要流血。
“当然要。”
得到肯定的答复，张杜展开手臂就要把刘玉婵搂入怀里，不想刘玉婵一下子闪开了他，笑道：“不过，今晚不行。”
“为什么啊！”
自己现在就差裤子没脱了，张杜怎么能不着急。
“万一张大春又跑回来怎么办！”
这倒是个难题。
“那……那我明晚再找你？”
“不行，你不能再来我们村了，不安全！”
这样不行，那样又不行，急得张杜另一个鼻孔差点又要流鼻血。
啵！
刘玉婵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慰说道：“别急嘛，人家说了给你一定给你，明天你去大旺村。”
“去那里干嘛？”
“大旺村是我娘家，你忘记了？”
“你是想……我们……在你家那个？”
“嗯。”
“那你爸妈在家这么办？”
“放心吧，我爸妈都去外地打工了，没人在家。明天我就和我老公说回娘家收拾房子，那样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这倒是一个好去处，老实说张杜还真不想就像条野狗一样，在人家村口这里打野战。
“那我回去了，明天我到大旺村等你。”
“嗯，回去看慢点，注意安全。”
……
第二天早饭过后，张杜跟李小利打个招呼，说是继续做游医，开着他那辆摩托车就直奔大旺村。
李小利本来还想劝说，但见昨天提这事的时候张杜生气了，心想现在的村民都不相信赤脚医生，让他去折腾多几日，就没下乡的兴趣了。
从石玉村到大旺村也就是五、六个公里，不一会已经到了。
这一次张杜是为了偷情而来，可不想往常一样一入村就开着大声公叫嚷。
“初中的时候送过玉婵回家一次，记得好像是这一栋。”
张杜开车来到一栋三层民房前面，一时不肯定这是不是刘玉婵的娘家，正犹豫要不要敲门。
嘎吱！
大门忽然打开，一个靓丽的女子就出现在门里，不正是刘玉婵。
“玉婵！”
张杜上前一把就抱住刘玉婵，急不可待的上下其手。
“张杜，别……”
“又怎么了？”
刘玉婵还没有说话，屋里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玉婵，谁来了？”
“爸，是我一个初中同学来了！”
刘玉婵回头大声应了一声。
张杜赶紧送开刘玉婵，低声说道：“你不是说你爸妈都不在家？”
“我也是今天早上过来了，才知道我妈在城里打工的时候中风了，我爸爸就急急把我妈送回来了！”
“中风？那么严重！”
“我妈一直有高血压，最近一段时间工厂又日夜加班，身子一下就垮了，送到省医院那里，医生都说……都说我妈没救了，让我爸把人给拉回来！”
刘玉婵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顿时就成了泪人。
“别……别哭，中风而已，也不是没有救，我去看看！”
“你？”
“你忘记了？我也是医生。”
“对、对，我怎么忘记了，你赶紧帮我妈看看！”
跟着刘玉婵进到屋里，只见里面挤了十多人，全都是左右邻居，地上的门板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肥胖中年妇女，脸色苍白，神志已经不清，牙关紧闭，嘴唇已经发紫，更是出气多，入气少。
这么严重！
中医诊断讲究“望、闻、听、切”四诊法，“切”就是切脉，“望”就是看其色知其神。
虽然还没把脉，张杜只看刘玉婵母亲的神色已经知道她危在旦夕。
“全部让开！”
张杜挤开人群，过去先是捉起刘玉婵的左手，三指按在脉上。
“玉婵，这……这怎么回事？”刘玉婵对父亲刘春江过来问起。
“爸，我这个初中同学是医生，我……我特意亲他过来帮妈看病的。”
刘春江见张杜如此年轻，已经对他的医术不抱以信心，摇头说道：“玉婵，爸知道你孝心。不过你妈李毓芬这病，省医都没办法了……就不用你同学白费力了！”
“刘叔，话可不能这样说，省医治不了都病，我能医；省医救不了都人，我张杜一样能救！”
“张杜，你真能救我妈？”刘玉婵欣喜问道。
“当然！”
张杜把随身携带的银针和酒精棉拿出来，挑了一根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银针，一边消毒一边说道：“玉婵，我摩托车后面的药箱子里面有药材，你去取一根人参、一把麦冬，猛火煮沸，盛来，等会要给你妈服用！”
“好！”
刘玉婵小跑出去，自去煮药。
这个时候张杜也已经消毒好银针，一针就朝着李毓芬的头顶扎下，直末入针尾。
“啊！”
围观的众人不禁全是惊呼而起。
“那么长一根针扎进脑袋里面，这是治病还是杀人！”
“可不是，我看他这就是杀人，哪里是救人。”
“玉婵这是哪里找来的庸医，让她妈走得都不安乐。”
“……”
众人议论纷纷，刘春江也是大急，就像要出手拔去李毓芬头顶上的银针。
“刘叔，别动！”
“你要是乱动，玉婵妈可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张杜的一声爆喝，让刘春江的手愣在空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杜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是第一次施针救人，针法没问题，就是没有救人的经验浅，没有注意到病人家属的反应，刚刚要是被刘春江动了银针，李毓芬可就真没救了。
稍微稳定了心神，轻轻捻动针尾，转了几圈以后，直接从里面抽出一根细芯来，围观的众人尖叫而起。
“这么细的银针里面居然还是中空的！”
“你们看，有东西从银针里面流出来了，这是血还是脑浆？”
“血，黑色的血！”
“血怎会是黑色的，只怕是脑浆吧！”
“脑浆也不是黑色的！”
“那这是什么？”
“血，一定是血，这是玉婵妈脑子里面的淤血，挤压久了所以才是黑色。”一个稍微懂点的医学的村民说道。
“真是这样？”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从银针里面流出的黑血渐渐变浅，由黑变红，张杜赶紧是把银针拔出，李毓芬原本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醒了！”
“玉婵妈醒了！”
“醒来就是死不了了，这位小兄弟还真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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