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君与臣,父与子_妃不寻常:残王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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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君与臣,父与子

  听着北堂智渊这语调,哪还有一点像是帝皇的高高在上的威严在啊,感觉就像个痞子,又有点你一般人家的父亲,对于此时的他君不君,父不父的。

  欧阳芩芍看过去,突然觉得这样子的人哪还有一点君王的样子啊?说句不好听的,跟个痞子警察在审犯人似的。

  北堂暮晨早已习惯了这样子的父皇了,所以也只有老实交待了,“肆儿前阵子身体不适,九皇弟便将其带来给肆儿看诊,开了方子,也教了一道吐吸拳法,近日肆儿的身体感觉好多了,不像往常那般连走路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医术真如此精堪啊?”北堂智渊是听顾太医对欧阳芩芍赞口不绝的,但因九儿一直推说其人有隐疾,而且时好时坏,病发时间不定,且也从朝臣中有听闻她是个痴呆儿,便没将其放在心上,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看走眼了。

  北堂暮晨很老实地回答道:“是的,父皇,芩芍县主的医术真的很精堪,只是听其婢女说其不太愿意给他人看诊,而且……”

  北堂智渊突然好像想到什么,转向二儿子,怒问道:“上回你母妃身体的事是不是她干的?”

  北堂羽晨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便也点头,算是证实了。

  “好你个逆子,”北堂智渊冲着二儿子便是一脚踢了过去,北堂羽晨不敢躲,“你跟九儿还真是行啊,一个两个都翅膀长硬了是不?连朕都敢骗,你们就是仗着熙儿疼着你们,朕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是不是?”

  说着又准备再给二儿子一拳,可是这拳还没下,贵公公连忙劝道:“皇上……皇上息怒啊……万一熙妃娘娘见了得多心疼啊,这好不容易熙妃娘娘肯让皇上十日进熙宫一回,忍住啊……忍住啊……”

  “你们一个两个……”北堂智渊气忍着,双眼都快拼出火了,瞪着二儿子,瞥了眼后头的九儿子,再看看老大,“个个眼中都还有朕这个父皇在吗?你们就巴不得早点把朕给气死,好各自逍遥去是不是?朕告诉你们,想都别想……这辈子,你们都得给朕守在这里……哼……”

  语毕便跨大了步子,快速向御花园的宴席而去。

  当然北堂暮晨等人不敢比其父皇落后太远,否则不合规矩,而北堂君灏时候也差不多了,便也让楚流风快走了速度推其跟上。

  “一会宴席上靳嬷嬷带着你的了,不用紧张和害怕。”北堂君灏还是担心因为在安慈宫的事情影响到她,所以一再安抚着。

  欧阳芩芍微笑着,牵着珊儿也紧跟着,“恩,我知道的了,你也不用老担心,我是那么好被欺负的吗?必要时我还是可以装傻,装病不是吗?这里……真痛还是假痛,谁知道呢?”

  欧阳芩芍指着自己的心口,自信满满地道。

  可是北堂君灏还有些担心,“本王在,也不容许他人欺负你。”

  “包括你?”欧阳芩芍眨着双瞳,调皮道。

  “本王除外。”

  说完北堂君灏便快其一步走到了前头,而其也看到了靳嬷嬷已在不远处等着她了,笑看着北堂君灏的背景,便牵着珊儿往靳嬷嬷的方向而去。

  靳嬷嬷见到欧阳芩芍完好无损后立即松了口气,“还好王爷在,否则还真怕皇上要治你的罪了。”

  欧阳芩芍浅浅一笑,没有说关于皇上与其发生的那些事儿,“进去吧,我位置应该不会靠前的,如此也好,不会引人注意。”

  靳嬷嬷摇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道:“县主,你的位置直接排到了太后殿下近侧,与王爷临席。”

  “怎么可能?”欧阳芩芍都想哭了,不管是以县主的身份,还是以欧阳家的庶女身份,她都不可能坐到北堂君灏身侧的,如此安排,到底是谁的意思?“该不会是内务府的人弄错了吧?”

  一开始欧阳芩芍确实是排着跟欧阳柔嘉等人坐在一起的,但来后有个小太监向主管太监传达了贵公公的意思之后,便将欧阳芩芍的位置调到了战王爷的身旁了。

  只是这些靳嬷嬷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猜测道:“也许是王爷担心你又被盯上了,所以命人将你的位置调了。”

  欧阳芩芍知道肯定不是北堂君灏,因为刚刚他还在担心着呢,若是是他知道自己会坐到他的旁边,肯定不会说那么多话的。

  可是现在讨论这些都没用了,所以也只能跟着进去,而且领路的太监还真的将其带到了北堂君灏的身旁坐下,而欧阳珊则要被带回到欧阳烈康那里去。

  按照规矩,随行的女眷都只能坐在夫君的后位置上,所以欧阳烈康和欧阳玉珩在前面,后面紧随而坐的是欧阳柔嘉、欧阳珊和欧阳菁。

  北堂君灏看到欧阳芩芍被太监领过来后,先是错愕,而后看向上座,却见贵公公对其笑得异常的开心,便知道这是父皇的意思了。

  欧阳芩芍入座后便垮下了脸,抱怨道:“你父皇这是想要亲自盯着我吗?”

  北堂君灏将手中的暖炉递入到欧阳芩芍的双手中,不以为然地道:“父皇并没有那么小气,君与臣,父与子的区分,父皇分得很清的,中秋宫宴,实则也算是个家宴罢了,将你列席到本王身旁,证明父皇已认同你是本王的王妃身份,此乃好事。”

  “你倒觉得好罗,”欧阳芩芍捂着暖炉,搓了搓,不知是在暖自己的手,还是暖自己的心了,“我看你父皇是别有用心,哎……真的后悔进宫参宴了,早知道就称病不来了。”

  其实北堂君灏确实是不想欧阳芩芍出门的,总感觉若是被更多的人认识她,见到她,发现她的好,是一件令其感到很不高兴的事,想着她的美、她的好只属于他一人便好了。

  “几位皇兄的王妃都会随席在旁的,所以你也不用想太多,”北堂君灏解释道:“今年宫宴三皇兄是主角,因此你想要抢风头也不可能。”

  “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嘻嘻……”欧阳芩芍假笑回对。

  北堂君灏摇叹,再也不多说什么,刚是看着右侧空着的位置,多少有些伤感。

  欧阳芩芍见此,好奇问道:“听说八王爷为了替你寻医都三年未回来过,你难道没告诉他你的毒已经解了吗?”

  北堂君灏饮着清茶不语,但是看得出来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忧伤,随着他的沉默而散发出来。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觉得他很寂寞,很孤独,手不自觉地覆盖到他在桌下的手,冰冷的感觉更让欧阳芩芍觉得心酸,有种想替其哭出来的冲动。

  突如而来的温暖,让北堂君灏转向她,二人四目相看,柔情似水的情感从这短短的相视中互传,此时有声胜无声,唯有二人沉溺其中。

  靳嬷嬷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双眸润湿了起来,偷偷的另过脸,激动地拭着眸中的水雾。

  北堂君灏不舍得欧阳芩芍的葱白玉手裸露在外,受着刺骨的冷气,反手而握,右手则放下了茶杯,转而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催动着内力,迅速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好通过握着她的手,传到她的身上,让其暖烘烘的。

  欧阳芩芍感受到热力地传来,心就像块巧克力一样,都快被融化了。

  就连北堂智渊已经在讲开场白,众人站起来谢恩之时,欧阳芩芍才在北堂君灏的拉动下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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