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婚戒_婚色撩人:总裁调教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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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婚戒

  出生不过只有一个月的小马驹的笨拙的用纤细的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怯弱的向后退了几步。

  她难以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磕磕绊绊的说道:“所以这是给我的?”

  荆贺没有答话,只是顺势拉着她的手,像是蛊惑一般的问道:“想摸摸它吗?”

  “可以吗?”苏浅妍有些紧张的看向他。

  “当然。”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人带到了一旁的大盆前。

  铁质的大盆旁摆放着我们小桶盛放的小麦等谷物,苏浅妍有些不解:“不是说带我摸小马驹吗?过来这里是打算干嘛?”

  虽然她脸上的欣喜的确是表现得不太明显,可荆贺还是看出了她心里对于那匹小马驹的喜爱,他强忍着笑意解释道:“出生一个月的小马驹可以单独补充饲料,不需要靠母马喂养乳汁,你要是想摸小马驹,自然得是先同它打好关系。”

  “是…是吗?”对这些事一窍不通的苏浅妍闻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既然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荆贺抓过一旁的塑料手套,冲一脸尴尬的人笑了笑:“自然是得送佛送到西,这饲料我来替你准备,你就乖乖在一边等着就好了。”

  从没接触过这方面事情的苏浅妍虽然是跃跃欲试,却也担心自己贸然插手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这人熟练的将各个小桶里的东西放到大盆里仔细研磨。

  人们都说做家务的男人最帅,苏浅妍不敢完全认同,却不得不承认,荆贺这一脸专注研磨饲料的模样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丝不同于他执刀的帅气。

  “荆贺。”盯了半晌,她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到:“你不是出生在医学世家吗?为什么研磨饲料的样子看起来这么的娴熟?”

  “当然是为了讨我喜欢的女孩子高兴啊!”荆贺的声音微微上挑着,听起来没有个正形儿。

  苏浅妍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所以带女孩子来农场,送她小马驹就是你们这个年纪男孩子追人的新套路?”

  听她这么一说,荆贺正研磨饲料的手一顿,回过头来:“要不要来试试?下次也许就是你来替它准备饲料了。”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又变了态度愿意让自己来准备小马驹的饲料,可苏浅妍还是站起身,跃跃欲试的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伸出手打算去接那人地过来的手套。

  谁知道那人却像是故意一般,在她手指快要触到手套的瞬间,突然身形一动,一下子拽住她的手腕,猛的将人往怀里一带,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这个年纪男孩子追人的套路是遇见了那个非她不了的人就抱着不放手。”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和着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一下子就让她红了脸:“苏姐姐?你要不要我做我的女朋友呢?”

  眼下的气氛正好,她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身后就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a!enesbeenupnginursable!爸爸!有人在我们马棚里面干坏事!”

  她像是被那声惊呼突然唤醒过来一般,猛的一下子推开面前的人,顶着红透的一张脸道:“我…我去看看马驹。”

  苏浅妍留下那句话后,随即就飞也似的从那饲料盆前逃开,只留下荆贺一个人满是无奈的回头看了眼破坏他好事的农场主人家的小孩儿,气的牙痒痒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因着有了这个插曲的缘故,接下来的时间里,苏浅妍就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恨不得能够同荆贺之间隔着太平洋一般的距离。

  看着那人四处飘忽就是不肯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荆贺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有种错觉如果不是因为是单独同自己出来的缘故,在从自己身边逃开之后,苏浅妍很有可能会直接找个借口离开。

  看着不远处举着手里的饲料团,在农场主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靠近马驹的人,荆贺嘴角的笑意淡了淡。

  他紧了紧口袋里捏着那条属于程修瑾的链子,心里隐约有了计划。

  虽说是被荆贺这有些羞耻告白给吓得不轻,可她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抵挡不住农场主人热情的邀请,他们理所当然的被留下来用午饭。

  也许是出于自家儿子打扰了两个人约会的内疚,因而在吃午饭时,偌大的饭厅并没有多余的人存在,甚至于连农场主和他的家人都极有眼色的没有出现。

  同荆贺相对而坐,一不小心就会四目相对…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苏浅妍就忍不住腿肚子发软想逃跑。

  大概是料定因为刚才那并没有成功的告白会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荆贺适时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链子递到了苏浅妍的面前:“虽然在吃饭的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可是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苏浅妍有些戒备的动了动身子,看起来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情绪中,可下一秒,看到荆贺递过来的链子时,她微微泛红的脸却瞬间惨白下来。

  那是条一样式和材质都再寻常不过的链子,可是链子上却挂着让她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东西她和程修瑾的婚戒。

  因为佩戴时间太久的缘故,戒指表面的镀银被渐渐磨平露出了下面若隐若现的金色戒身。

  虽说世界这么大,这样的戒指也并非是限量发售,价格也刚好是在大家能够接受的范围,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够找到一模一样的款式。

  可苏浅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荆贺掏出链子的瞬间,她清楚的看见戒身从自己眼前闪过时隐约露出的三个字母:

  那是在凉城时,程修瑾因为听说时光印记的戒指不同于其他的婚戒,戒身虽然采用纯金打造,却别具匠心的在其上镀了层银,借此来意寓夫妻之间的感情长久后,执意要求店家刻上去的。

  “我希望沧海桑田以后,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直到现在,她仍旧清楚的记得那个人取来婚戒当着宾客的面为自己戴上时说过的话。

  那时候的誓言是那样的甜美,可是只有真正咬过那苹果的她才明白,那不过是裹着诱人蜂蜜的毒苹果罢了。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药莫过于爱情了,如同跗骨之蛆,尚未入胃,便已经气绝咽喉。

  就如同是可笑的是在时过境迁后,他们并没有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而这枚象征婚姻长久的戒指,也极具嘲讽的出现在了凶杀案的现场。

  如同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般,苏浅妍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怎么会…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如遭雷劈一般看着静静的躺在面前人手心里的戒指,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纷杂的声音。

  头顶吊灯投下来的灯光下,它一如既往的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像极了当初她一眼看上它的模样,可是…

  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荆贺有些明知故问的开口问道:“浅妍?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她有些艰难的开口,勉强的冲面前的人笑了笑:“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罢了。”

  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荆贺心里清楚她必然是知道这戒指的主人是谁,可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说道:“因为酒吧附近的监控损坏的缘故,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袭击我叔叔的凶手,只是在现场附近发现了这条项链。”

  苏浅妍拽着裙边一角的手用力到指节微微泛白,她垂下了头看不清表情,可从低沉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出她心情并不怎么好:“你是说这条链子是在现场附近找到的?”

  不可能…她有些无措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她分明记得自己离开锦城时,程修瑾尚且还沉浸在为自己侄子举办的生日宴会里,怎么可能出现在华盛顿,又怎么可能刚好出现在哪个酒吧附近?

  况且她明明亲口同夏维确认过,那夜将喝的酩酊大醉的她接回家的分明是他,如果程修瑾当真出现在酒吧附近,夏维有些可能会看不见?

  等等!她的身子一震,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夜的场景。

  她依稀记得自己半睡半醒之间跌进了一个味道很好闻的怀抱里,现在想来仿佛还能够记起那人在自己耳边无奈的叹息,与记忆里程修瑾的声音一般无二…

  这样的认知对于苏浅妍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僵在了椅子上,双手不住的哆嗦着。

  如果一切就像是她所猜测的那样,那是不是意味着程修瑾此刻就在美国?而夏维或许早就知道了,却一直不告诉自己。

  由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像是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她越想越激动,胸口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起来,连带着眼泪也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原本只是打算借着链子的事情来提醒苏浅妍程修瑾的存在。

  哪知道却无端惹得她掉下了眼泪来,荆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动了动手刚想要将那惹得苏浅妍掉眼泪的链子收回来,哪知道却被她一下子抓住了手腕。他有些奇怪的抬起眼,正好撞进那人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情绪的眸子:“你要我帮的忙是什么?”

  荆贺顿了顿才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曾经在病房时偶然看见过你佩戴过同款的戒指,如果浅妍你不介意的话,能够告诉我这样的戒指哪里能够买到吗?”

  苏浅妍吸了吸鼻子,担心自己此刻的囧样被他看到,于是忙别开脸道:“这是日本产的时光印记的戒指,只要有专卖店都能够买到。”

  “原来是这样。”荆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了手帕递给面前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样的戒指…程修瑾也有一枚?”

  苏浅妍刚探出手接过手帕,还没来得及开口道谢,听他这么一问,脸上的表情跟着一僵,有些结巴的说道:“这…这枚戒指,是我们的婚戒。”

  听她这么一说,荆贺忙抽回自己的手,将那枚戒指收了起来,唯恐自己会不小心触到她的伤心事。

  看着他这般迅速的动作,苏浅妍想笑,可嘴角不论如何都上扬不起来,她稍微一个动作就会牵动眼角,紧接着掉下更多的眼泪来。

  真是狼狈…她像是遮羞一般,用荆贺给的手帕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为何,那段对她而言明明可以用荒凉大梦一场来形容的过去,到了异国他乡竟然像是乌云避日一般不论如何都跨不过一般。

  她嘲弄的勾了勾嘴角,刚想在心里暗自吐槽自己几句,却只觉得肩膀一暖,身子重心跟着一移,整个人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事先声明,这个怀抱只是朋友间的怀抱,并没有要泡你的意思。”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的些什么,荆贺的声音就从上方传了过来:“你可以安心的享用,不收费的!”

  他的胸腔因为说话而微微的震动着,这般近距离的靠在他的怀抱里,苏浅妍能够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

  淡淡的体温透过面前人的衬衫透了出来,苏浅妍刚才还紧压在心里的委屈突然像是找到了破口一般,汹涌澎湃的涌了出来。

  她紧了紧拽着荆贺衬衫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看着怀里人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荆贺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她愿意靠近自己而高兴,还是看着她难过而心疼。

  他也说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待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啜泣,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刚才的眼泪,是因为…他吗?”

  他能够清楚感受到倚靠着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那人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就从胸前传了过来:“不是。”

  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嘴硬,可荆贺并没有揭穿,只是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柔声道:“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难过,我都希望这会是你往后为数不多的哭泣。”

  因为苏浅妍这来的有些突然情绪,荆贺原本计划好的行程被尽数打乱,无奈他只能是同农场主道过歉,带着苏浅妍折返,将人送回了夏家别墅。

  “对了。”临下车时,苏浅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掉过头看向一旁的荆贺:“尽管我有可能不是你撩的第一个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对女孩子真的很有杀伤力,谢谢你。”

  说完也不给荆贺反应的时间,抓上自己的手包就下了车,脚步匆匆的进了铁门。

  荆贺僵坐在座椅上,手撑在方向盘上,透过铁门的缝隙去看那道渐渐走远的身影,突然伸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没办法就这么抽手,也做不到继续用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边了?

  他抬起头,方才还是一派纯良无辜的眼神突然一变,和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下来的天空,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怕,像极了等候猎物自投罗网的捕猎者一般。

  既然不能够放手了?那就把她夺过来吧!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荆楚雄拨去了电话。

  短暂的等待音以后,那人并不怎么和善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喂?”

  “祁小姐的手机号码你有吗?”他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虽然晚上就要见面了,可我总觉得还是约她出来吃个饭,认识一下比较好。”

  听见他居然主动要求要祁七的手机号码,荆楚雄是震惊的。

  他虽然不清楚荆贺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主动问自己要祁七的手机号码,可这总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更何况他说的也在理,要是今晚参加宴会,这两个即将被撮合的年轻人彼此之间并不熟识,那未免也太过尴尬。

  他心里一喜,翻了翻手边的记事本,刚打算张口将祁七的手机号码报给对方,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警惕的问道:“你要她的手机号码过去当真是为了约人家女孩子出来吃饭?不会是为了从中搞破坏吧?”

  荆贺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却没有露出半点马脚的说道:“我只是为了让自己今晚不会显得太尴尬罢了,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搞破坏。”

  荆楚雄有些怀疑,迟迟没有将祁七的电话告诉他。

  荆贺抬起手看了看表,眼见着时针已经在不知觉滑向了“一”,他有些急了,忙道:“若是实在不相信,你今晚大可以问祁小姐,若是我真从中搞破坏,你大可以去见苏浅妍,告诉她我已经有未婚妻这件事。”

  听他这么一说,荆楚雄心里的疑惑这才减轻了些许,将祁七的电话号码报给了他。

  顺利的从自己父亲那里骗来了祁七电话号码的荆贺当真就致电对方,表示时间虽然晚了些,可要不要出来吃个午餐了吗?

  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按照荆楚雄所报的号码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也知道是熬夜的缘故,还是电话那头的人感冒的缘故,透过电话传来的声音同昨天在饭桌上相比起来就显得低沉了许多。

  “祁小姐?”荆贺勾了勾嘴角:“你好,我是荆贺,一个今晚有可能会被带来和你相亲的人。”

  被刺耳的手机铃声从美梦中惊醒的祁七虽然满脸蒙圈,可心情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她极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的反问道:“所以呢?你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时要我为你的勇气鼓掌,夸你好棒吗?”

  什么“一个今晚可能会被带来和你相亲的人”?祁七一边靠回床头,一边在心里暗自吐槽道。

  自从她过了二十岁的生日以后,祁浩就像是担心她会嫁不出去一般,借着职务之便给她安排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相亲。

  什么样的男人她祁七没有见过?为了让对方对自己失去兴趣,什么样的把戏和玩笑她没开过?

  可奈何都是千篇一律,原本这样的相亲游戏她还有几分兴趣,可再好玩的游戏,时间一长就只会觉得乏味。

  更何况,她压根就不恨嫁,也对谈恋爱提不起半分兴趣。

  虽然祁家人丁也算的上是兴旺,可谁让她是最小的一个女儿?

  眼瞅着大姐被家里的几个小鬼头缠得脱不开身,三姐的恋爱之路又是坎坷重重,她实在是不想在二十二岁这个大好的年龄就成家立业过上未老先衰夫妻绑定的生活。

  直到…“祁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之间不过是银货两讫的关系。”夏杨拽拽的脸有些突兀的跳了出来,让祁七一下子就红了脸,忍不住咬牙切齿道:“臭男人。”

  臭男人,都不知道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吗?祁七紧了紧握着电话的手,恨不得将夏杨那张冷漠的冰山脸给撕碎。

  莫名其妙被骂了的荆贺一脸奇怪,如果他没有记错,就算那天在饭桌上有过一面之缘,自己好像并没有对这位祁小姐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所以这臭男人一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在之前,他们还有见过面,甚至闹过什么不愉快不成?

  荆贺努力的回想了半天,却仍旧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有冒犯过这位祁小姐的地方,于是只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祁小姐,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面吧?难不成有什么不愉快?”

  “如果见过面的话,你会打这通电话?”祁七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还是说你今天这通电话就是为了故意来引起我的注意力,好让我加深对你的印象不成?”

  听出这位祁小姐今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荆贺也不想再同对方继续兜圈子下去,索性直了当的开口道:“也许你不记得我了,可是我们昨天在夏家兄弟的饭桌上的确见过面。”

  夏家兄弟的饭桌上?祁七顿了顿,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了昨天同夏杨夏维一起吃饭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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