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藏拙_大明:从靖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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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藏拙

  众人下跪接旨。

  小太监扫视众人,打开圣旨,嗓音锐利,中气十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巴拉巴拉一大堆。

  大概意思就是:我的亲四叔唉,你糊涂啊,手上的于谅竟然通敌,意欲谋反,我还以为四叔跟着谋反了呢。

  看来是一场误会。

  还好四叔手下的倪谅是朝廷栋梁,协助朕诛杀了此贼,四叔可千万要小心,北平多反贼!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没有在圣旨上,是小太监口头传达的。

  “陛下说,四叔,皇爷爷的忌辰眼看着就要到了,四叔可要尽早出发,侄儿在应天府(南京)等着四叔。”

  朱棣接旨,众人起身,姚予初离得近,瞧见朱棣脸色不是很好,攥着圣旨的手有点抖。

  众人相继离开了燕王府,王何神秘兮兮的搂着姚予初,悄声道:“看来佛门之耻还真是谣传,能得到世子这么高评价的,我是没见过。”

  “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何一直要藏拙。”

  藏拙......,现在16岁,年龄差不多了,前几年还是个十一十二岁的小屁孩。

  试想一下,我能利用穿越者的身份给人出主意,对所有事都有独特见解,甚至可以做到他们眼中的未卜先知。

  可是这些话,要是从一个十一十二岁的小屁孩嘴里说出来,这算什么?

  神童?不可多得的天才?

  拉倒吧,历史告诉我,这样的人死的会很惨,锋芒太盛!

  要学会藏拙,也要学会适时展露才华。

  姚予初摆了摆手,并不想回答王何这个回答,“自己猜吧,猜对了告诉我。”

  “啊.......”王何一脸懵逼,“我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苦苦思索良久,王何恍然大悟,特么的,这货在耍我!

  朱高煦朱高炽两兄弟排排坐,一直看着离开的姚予初。

  “看来我猜的没错。”朱高煦说道:“他一直在大哥身边转悠,我之前就怀疑大哥能坐上世子之位,少不了他出的主意。”

  “被人骂了五六年的佛门之耻,哼~,深藏不漏,藏巧于拙。”

  “大哥还没给过谁这么高的评价。”朱高遂补充道。

  “老三你想想,老和尚是什么人,燕王府的谋士,父王的左膀右臂,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徒弟被人叫做佛门之耻不闻不问?”

  朱高煦意味深长道:“并且,老和尚还不止一次当着众人说,姚予初是自己的爱徒。”

  “二哥,你的意思是.......”朱高遂意外道:“他一直藏拙,给大哥出主意之类的事,都是老和尚的授意。”

  “不敢确定,可能性很大。”

  时至申时,夕阳西下,落日将庆寿寺的影子拉的老长。

  朱棣的手边放着一杯茶,是姚予初刚刚沏的,此时,他正乖巧的站在师父身边。

  老和尚开口道:“今日建文传旨,杀机已露,削藩已成定局,殿下此去高皇帝(朱元璋)忌辰,恐有不测。”

  “黄子澄,齐泰恐怕已经准备多时,就等着殿下到应天府(南京)。”

  “软禁也好,不放人也罢,总之殿下若离开了北平府,时日若久,恐北平府易主。”

  “这些我都明白。”朱棣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可若不去,天下人怎么看本王,建文怎么看本王。”

  “黄子澄齐泰之流,定会以此事大做文章,编排本王。”

  老和尚笑不露齿,“就按殿下心里想的做。”

  “你个老和尚...........”

  朱棣担心道:“若是让三个孩子去,万一有什么不测,如何............”

  “殿下。”姚予初说道:“臣担保三个小殿下此去,必然安然无事。”

  “你如何保证?”朱棣疑惑道。这..........,我从历史书上看的,让我想个理由忽悠你。

  良久,姚予初依旧在苦苦思索,眉头紧锁。

  “殿下,老衲所言与徒儿相同。”老和尚开口。

  这才是亲师父啊,这波解围,我给满分。

  其实姚予初看的出来,朱棣已经打定主意让三位小殿下去应天(南京)参加朱元璋的忌辰。

  一来此举符合礼制,让外人挑不出毛病。

  二来表明坚决不会造反的态度:

  我的大侄子,四叔都把自己自己的三个儿子送到你身边了,你还怕你四叔造反不成?

  大侄子诶,你就放宽心吧!

  至于他问这么多,无非是让自己心安一点,毕竟他现在只有这么三个儿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就绝后了。

  茶已见半,姚予初极有眼力见,迅速添上热水。

  “建文伙同倪谅,谢贵,以谋反罪名杀我燕山卫士卒于谅。”

  朱棣不怒自威:“今日,他建文能把谋反的罪名扣到燕山卫士卒身上,明天就能把谋反之罪扣在本王头上。”

  “有朝一日,只怕燕王府都是他建文的人了!”

  “殿下息怒。”老和尚意味深长道:“茶还得慢慢喝,莫急,何不藏拙。”

  “如此以来,先麻痹建文,而后再行图谋。”

  “如何藏拙?”朱棣看向老和尚姚广孝。

  “装疯卖傻,百试不灵。”姚予初插嘴道。

  朱棣心里渐渐打定了主意。

  燕山府

  次日清晨,一切准备妥当,派自己的三个儿子去参加自己老子的忌辰。

  两位小殿下登上车驾,朱高炽让姚予初陪自己步行一段路。

  让人意外的是,今天朱棣并没有来送,按说这样一个事情,怎么着都得露一下面,意思意思也行。

  可燕王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甚至北平府有人传言,燕王昨夜突然得了一场大病。

  众说纷纭,一时间,北平府看热闹的众人也不知道燕王究竟出了什么事。

  车驾行驶缓慢,是为了照顾世子朱高炽步行的速度。

  姚予初与朱高炽两人窃窃私语。

  朱高炽自然也想到了这次去应天,建文是不可能轻易放人了。

  姚予初轻声道:“建文自幼丧父,缺少亲情呵护,可以以此事为切入点。”

  “如若建文不放人,世子可以称燕王病危,流露之情一定要真切。”

  “到时,北平府也会传出燕王病危的消息,二者两相呼应。”

  姚予初拱手道:“臣就送到这了,世子一定谨记在心。”

  朱高炽默默记下姚予初所说的话,登上车驾,向应天驶去。

  马车上。

  朱高煦问道:“大哥,临行时,姚予初都对你说了什么。”

  “予初说,建文若不放人,我们兄弟可以亲情为由。”

  听闻此言,朱高煦迅速理清了其中关节。

  建文帝朱允炆的哥哥朱雄英8岁病死,15岁时,父亲懿文太子朱标病逝,亲情自然成为了他的软肋。

  “姚予初这小子,果然是藏拙!”

  “其智谋深得道衍老和尚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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