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辛有物的分析
秦南在经过辛有物的介绍之后就和王少跃说道：“原来你就是阿跃啊，我之前从老师这里听说过起一些老师对你的评价，老师还说过你的容貌比较出众，今日一看果真是不凡啊。”
王少跃抱拳行礼后，说道：“见过秦兄，秦兄虽然看起来神色不佳，但是眼中依旧还是有着龙虎一般的精气神的。这一点和老师所说的龙虎之眸也是半点也不差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说实话，还希望秦兄能够不要介意。”
秦南笑着说道：“那是自然不会介意的，你也是读书人，知道每一个读书人最开始的目标，就是为了直言不讳的。所以我明白的，而且我其实也很羡慕你现在这种情况，我现在就是想要畅所欲言，恐怕也是不能够的。”
王少跃明白他在说什么，秦南的父亲可是秦焦卿，大临的刑部尚书，这个身份不是大风从天上随便吹来的，对于秦南来说，不管秦焦卿重视不重视自己，他都必须要为了秦家做好考虑。更何况秦焦卿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比较疼爱的，秦南这个人读书成名已经许久了，作为当年的天才，他考取解元的时候比现在的王少跃还要年轻许多，所以现在的秦南岁数其实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王少跃大上不过六七岁而已，所以王少跃还是管秦南叫秦兄的，虽然是为了符合礼节，但是也是和事实有关的，王少跃的脑子里总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怪他这种人活着就是累的，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王少跃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毕竟秦兄的父亲秦大人的官职已经是不小于很多人的了，一部尚书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边事的，b不然被那些捕风捉影的御史和长安卫谍子们知道了，也是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秦南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懂得为兄的心事，看来你我兄弟二人在此次会试结束之后可以一起痛饮一杯啊。”
辛有物笑着说道：“你们二人到时候要是想好好交谈一下子是可以，但是喝酒就不要了。你们二人就不是喝酒的料子，一个比一个都要容易喝醉那还喝什么酒啊。你们二人最应该做的就是谈论一些有关大临朝堂的事情，你们二人虽然各有所长，但是为师敢肯定一件事情，你们恶人指定能够再以后的大临朝堂上有所作为的，所以你们二人应该提早接触这些东西的，并且到时候要是参加殿试的话，陛下提问你们问题的时候，你们也好能够回答出一些陛下想要的文章。
当然了，你们二人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是可以来问一问老师我的，老师我这个人别的事情不说，还是足够了解陛下，毕竟已经骂了陛下大半辈子了，陛下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和陛下一些的脾气秉性还是能够说出来的。”
王少跃和秦南在辛有物说到前半段的时候相视一笑，而在听到辛有物说到辛有物自己骂了半辈子的平帝时都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整个大临谁不知道辛有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换着法子地骂平帝这位皇帝。辛有物写奏章骂平帝和其他谏官与御史是不同的，辛有物是因为想要骂平帝才去找想骂平帝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平帝做了什么事情而去骂他，哪怕是平帝最近没什么大事情，只要是辛有物想要骂平帝的时候，辛有物都会骂平帝的，辛有物骂平帝已经成为了一种辛有物的爱好。虽然每次都是脸红脖子粗地骂平帝，都是每次骂完之后的辛有物都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不错，毕竟只要他还能骂平帝，就说明还有的救，对于那种没有救的情况，辛有物是不可能浪费自己的精力的。
王少跃说道：“老师在对陛下的要求这件事情上一直都是比较严格的，虽然陛下可能对此有什么误会，都是想来还是对您比较相信的。”
秦南也是点点头，“老师的文章一直以来写的都是很好的，所以老师也应该知道陛下对待老师是又爱又恨的，都是总的来说是爱要多于恨的，不然我都怕老师会被陛下给押入到大牢里面去。老师啊，虽然您可以继续说下去，都是还是请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事情，您现在的年岁也已经不小了，万一您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二人也是会担心的。老师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事情的。”
辛有物听着两个学生的话，还是有些不以为意的，对于他来说，不管自己的结果是怎样的，其实都不再是一件大事情了。王少跃看向那副表面上是听进去的辛有物，暗自地摇了摇头，他还是了解辛有物的，辛有物要是能够听取他们二人的意见的话，那么辛有物就不是那个辛有物了，辛有物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不就是如此，而且王少跃觉得辛有物在这朝堂上还能够做下去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着这件事情在其中周旋，不然依照着辛有物的性子不可能做这么多年的官。
秦南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和辛有物说道：“我想阿跃应该是和我一样，来找老师说一下自己写的文章是不是符合那个题目吧，毕竟这次的题目确实是比较难以入手的。老师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二人回去还是可以再多看一些书的，现在若是因为老师的缘故没有解决心中的困顿，那么老师以后恐怕也会不舒服吧。”
辛有物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然后说道：“好，我就不耽误你们二人的时间了，等到你们二人真正考完了再说吧。到时候我好再和你们二人说一下我的心得体会，这种事情我的心得体会最多了。好好，我不说了。”辛有物看见秦南要开口，连忙说完这句话，开始说别的内容化，辛有物说道：“根据阿南的说法，这次给的题目是关于卢阳军覆灭一事的情况，也就是让你们解决事情最后的责任问题，对吧？”
秦南点头，“是这个道理，只是我觉得说的更细化一点其实就是所谓的把这个责任强行压给一个人或者强行压给一群人，事情还是出在咱们大临的朝堂上的，最近的朝堂上可不是太平啊。尤其是当有些人在民间传播了那件事情的真相和老师那年写的那首诗的时候，所以我认为这篇文章其实考究的就是我们对待现在的朝堂上的一些问题的看法和我觉得是谁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我说的对吗，辛师？”
辛有物点点头，“对你的评价暂且不说，等到阿跃1说完之后，我在和你们说一说我的看法，阿跃，现在轮到你说这件事情了，你且说着，不要担心有什么不该说的话，没事的，老师和秦南都不会说出去的。”
王少跃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出来，“学生以为，这个论题其实是要我们写整个大临朝堂的，写的就是整个大临朝堂的问题，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写的是吏治的事情，写的是有关大临官员的事情，是为了批判长远，而不是写出那种什么负责的，但是写出负责的时候，还是要写出谁来负这个责任的，只不过最后要把这个责任说的更重一些，重到要让很多人都承受不起这件事情。
重到必须要让整个大临朝堂都要一起来承担，这样才能够说得上是这篇文章的核心，我说的对吗？辛师。”
辛有物点头，“你们二人都有自己的特点，虽然我觉得阿南写的可能更加符合表面上带来的这个题目的影响，但是这个题目的根本上的影响，阿南的解释是不如阿跃的，换句话说，我个人更加偏向于王少跃的观点。秦南的观点固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王少跃的观点就胜在他的立意不仅符合这个题目，还更加符合策论。
秦南，你应该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如果按照你那种写法写下去的话吗，那么这篇文章可能会出现不再像是策论，而像是议论这种形式。而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你写的不再是策论，你写的是议论，这虽然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有很大的可能就会导致这篇文章变得不伦不类，哪怕你处理好了这二者之间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也不过是你觉得你处理好了而已。这么写下去一定会出现漏洞的，虽然不至于漏洞百出，但是一定会不完美的。而王少跃这篇策论虽然看起来是不符合这个题目的，但是他却是极为符合策论的，如果按照这种方式写下去的话，这篇策论必然会让很多人都觉得这篇策论是好的。所以，这次的解题上，秦南是不如王少跃的。”
秦南问道：“可是我觉得阿跃的文章虽然更加符合策论，但是还是不符合如今的朝政的，因为陛下不是让护国公和卢阳王世子殿下一起出来承担责任了吗？”
辛有物要了摇头，“陛下只不过是让他们二人出来和民众道歉，可不曾让他们二人承担责任吧，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一下陛下的言论，陛下的言论里可没有半点让他们负责的意思，其实你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朝堂上早就有了这种争论，而且也早就有了是大临文官集体的责任，是大临吏治腐败的问题，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啊，是你自己不知道，阿跃应该多多少少都有耳闻吧，阿跃还是比较了解的，难关阿跃能够联想到这种。”
秦南一头雾水，不知道辛有物在那里和自己打着什么哑谜，他看向王少跃，王少跃此时脸上依旧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王少跃看着秦南，知道自己不说明白是不行了，“虽然我在京中没什么亲人，但还是有些故友的，秦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说的。”
秦南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自然是说道：“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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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跃抱拳行礼后，说道：“见过秦兄，秦兄虽然看起来神色不佳，但是眼中依旧还是有着龙虎一般的精气神的。这一点和老师所说的龙虎之眸也是半点也不差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说实话，还希望秦兄能够不要介意。”
秦南笑着说道：“那是自然不会介意的，你也是读书人，知道每一个读书人最开始的目标，就是为了直言不讳的。所以我明白的，而且我其实也很羡慕你现在这种情况，我现在就是想要畅所欲言，恐怕也是不能够的。”
王少跃明白他在说什么，秦南的父亲可是秦焦卿，大临的刑部尚书，这个身份不是大风从天上随便吹来的，对于秦南来说，不管秦焦卿重视不重视自己，他都必须要为了秦家做好考虑。更何况秦焦卿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比较疼爱的，秦南这个人读书成名已经许久了，作为当年的天才，他考取解元的时候比现在的王少跃还要年轻许多，所以现在的秦南岁数其实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王少跃大上不过六七岁而已，所以王少跃还是管秦南叫秦兄的，虽然是为了符合礼节，但是也是和事实有关的，王少跃的脑子里总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怪他这种人活着就是累的，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王少跃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毕竟秦兄的父亲秦大人的官职已经是不小于很多人的了，一部尚书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边事的，b不然被那些捕风捉影的御史和长安卫谍子们知道了，也是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秦南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懂得为兄的心事，看来你我兄弟二人在此次会试结束之后可以一起痛饮一杯啊。”
辛有物笑着说道：“你们二人到时候要是想好好交谈一下子是可以，但是喝酒就不要了。你们二人就不是喝酒的料子，一个比一个都要容易喝醉那还喝什么酒啊。你们二人最应该做的就是谈论一些有关大临朝堂的事情，你们二人虽然各有所长，但是为师敢肯定一件事情，你们恶人指定能够再以后的大临朝堂上有所作为的，所以你们二人应该提早接触这些东西的，并且到时候要是参加殿试的话，陛下提问你们问题的时候，你们也好能够回答出一些陛下想要的文章。
当然了，你们二人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是可以来问一问老师我的，老师我这个人别的事情不说，还是足够了解陛下，毕竟已经骂了陛下大半辈子了，陛下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和陛下一些的脾气秉性还是能够说出来的。”
王少跃和秦南在辛有物说到前半段的时候相视一笑，而在听到辛有物说到辛有物自己骂了半辈子的平帝时都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整个大临谁不知道辛有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换着法子地骂平帝这位皇帝。辛有物写奏章骂平帝和其他谏官与御史是不同的，辛有物是因为想要骂平帝才去找想骂平帝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平帝做了什么事情而去骂他，哪怕是平帝最近没什么大事情，只要是辛有物想要骂平帝的时候，辛有物都会骂平帝的，辛有物骂平帝已经成为了一种辛有物的爱好。虽然每次都是脸红脖子粗地骂平帝，都是每次骂完之后的辛有物都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不错，毕竟只要他还能骂平帝，就说明还有的救，对于那种没有救的情况，辛有物是不可能浪费自己的精力的。
王少跃说道：“老师在对陛下的要求这件事情上一直都是比较严格的，虽然陛下可能对此有什么误会，都是想来还是对您比较相信的。”
秦南也是点点头，“老师的文章一直以来写的都是很好的，所以老师也应该知道陛下对待老师是又爱又恨的，都是总的来说是爱要多于恨的，不然我都怕老师会被陛下给押入到大牢里面去。老师啊，虽然您可以继续说下去，都是还是请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事情，您现在的年岁也已经不小了，万一您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二人也是会担心的。老师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事情的。”
辛有物听着两个学生的话，还是有些不以为意的，对于他来说，不管自己的结果是怎样的，其实都不再是一件大事情了。王少跃看向那副表面上是听进去的辛有物，暗自地摇了摇头，他还是了解辛有物的，辛有物要是能够听取他们二人的意见的话，那么辛有物就不是那个辛有物了，辛有物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不就是如此，而且王少跃觉得辛有物在这朝堂上还能够做下去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着这件事情在其中周旋，不然依照着辛有物的性子不可能做这么多年的官。
秦南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和辛有物说道：“我想阿跃应该是和我一样，来找老师说一下自己写的文章是不是符合那个题目吧，毕竟这次的题目确实是比较难以入手的。老师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二人回去还是可以再多看一些书的，现在若是因为老师的缘故没有解决心中的困顿，那么老师以后恐怕也会不舒服吧。”
辛有物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然后说道：“好，我就不耽误你们二人的时间了，等到你们二人真正考完了再说吧。到时候我好再和你们二人说一下我的心得体会，这种事情我的心得体会最多了。好好，我不说了。”辛有物看见秦南要开口，连忙说完这句话，开始说别的内容化，辛有物说道：“根据阿南的说法，这次给的题目是关于卢阳军覆灭一事的情况，也就是让你们解决事情最后的责任问题，对吧？”
秦南点头，“是这个道理，只是我觉得说的更细化一点其实就是所谓的把这个责任强行压给一个人或者强行压给一群人，事情还是出在咱们大临的朝堂上的，最近的朝堂上可不是太平啊。尤其是当有些人在民间传播了那件事情的真相和老师那年写的那首诗的时候，所以我认为这篇文章其实考究的就是我们对待现在的朝堂上的一些问题的看法和我觉得是谁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我说的对吗，辛师？”
辛有物点点头，“对你的评价暂且不说，等到阿跃1说完之后，我在和你们说一说我的看法，阿跃，现在轮到你说这件事情了，你且说着，不要担心有什么不该说的话，没事的，老师和秦南都不会说出去的。”
王少跃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出来，“学生以为，这个论题其实是要我们写整个大临朝堂的，写的就是整个大临朝堂的问题，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写的是吏治的事情，写的是有关大临官员的事情，是为了批判长远，而不是写出那种什么负责的，但是写出负责的时候，还是要写出谁来负这个责任的，只不过最后要把这个责任说的更重一些，重到要让很多人都承受不起这件事情。
重到必须要让整个大临朝堂都要一起来承担，这样才能够说得上是这篇文章的核心，我说的对吗？辛师。”
辛有物点头，“你们二人都有自己的特点，虽然我觉得阿南写的可能更加符合表面上带来的这个题目的影响，但是这个题目的根本上的影响，阿南的解释是不如阿跃的，换句话说，我个人更加偏向于王少跃的观点。秦南的观点固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王少跃的观点就胜在他的立意不仅符合这个题目，还更加符合策论。
秦南，你应该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如果按照你那种写法写下去的话吗，那么这篇文章可能会出现不再像是策论，而像是议论这种形式。而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你写的不再是策论，你写的是议论，这虽然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有很大的可能就会导致这篇文章变得不伦不类，哪怕你处理好了这二者之间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也不过是你觉得你处理好了而已。这么写下去一定会出现漏洞的，虽然不至于漏洞百出，但是一定会不完美的。而王少跃这篇策论虽然看起来是不符合这个题目的，但是他却是极为符合策论的，如果按照这种方式写下去的话，这篇策论必然会让很多人都觉得这篇策论是好的。所以，这次的解题上，秦南是不如王少跃的。”
秦南问道：“可是我觉得阿跃的文章虽然更加符合策论，但是还是不符合如今的朝政的，因为陛下不是让护国公和卢阳王世子殿下一起出来承担责任了吗？”
辛有物要了摇头，“陛下只不过是让他们二人出来和民众道歉，可不曾让他们二人承担责任吧，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一下陛下的言论，陛下的言论里可没有半点让他们负责的意思，其实你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朝堂上早就有了这种争论，而且也早就有了是大临文官集体的责任，是大临吏治腐败的问题，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啊，是你自己不知道，阿跃应该多多少少都有耳闻吧，阿跃还是比较了解的，难关阿跃能够联想到这种。”
秦南一头雾水，不知道辛有物在那里和自己打着什么哑谜，他看向王少跃，王少跃此时脸上依旧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王少跃看着秦南，知道自己不说明白是不行了，“虽然我在京中没什么亲人，但还是有些故友的，秦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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