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修字_被我渣过的狗皇帝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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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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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千澄抽出手,远离她几步,道:“安姑姑这话还是谨慎些说为妙。”

  安姑姑道:“什么谨慎不谨慎的,奴婢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您可知当年谢太妃为何能独占龙宠几十年?靠的就是奴婢接下来教您的这些。”

  她从袖中拿出一个薄薄的本子,双手呈上。

  姜千澄接过册子,指腹翻开一页,上头男女刺目的画面,让她呼吸不由一滞,下一瞬,便将册子重重地阖上。

  姜千澄把册子递回去,道:“安姑姑回去吧,这我学不来。”

  “怎么学不来?”

  安姑姑站在姜千澄身后,望着铜镜里映出来的美人,此刻的姜千澄卸下了妆容,未施粉黛,颜色如朝霞映雪。

  尤其是那双红唇儿红艳艳的,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只怕要是个急色的男儿在此,定会忍不住上去一亲芳泽。

  安姑姑手搭在她唇边,低下头在她耳边慢悠悠道:“美人,您这张唇儿生得可真好看,您可知一张唇可以做的,远不止吃饭谈话,有时候啊,还能干些别的闺中事,保管哄得男人为您神魂颠倒?”

  姜千澄听不太懂,眉心蹙得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安姑姑另一只手,压在姜千澄的肩膀之上:“美人,奴婢知道您不愿,可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您的父亲、您的弟弟考虑是不是?你得快点讨到皇帝的欢心,不然太妃娘娘可就不会再有耐心等下去了。”

  烛火亮堂堂,照亮了殿室。

  水磨金砖地上,茶碗杯盏的碎了一地。

  孙湘若坐在贵妃榻上,胸口上下得起伏,愤怒无处发泄,指着跪在脚边的小宫女劈头盖脸一通乱骂。

  等她发泄完了,永安侯夫人才让那破了相的小宫女出去。

  孙湘若抬起脸,道:“母亲,你看看,今日太皇太后这做的什么事,她竟然把那套天水碧头面给姜千澄也不给我,我小时候还在她膝下养过一段时日呢,到底我和姜千澄,她和谁亲近啊?”

  “母亲,”孙湘若直起腰,忽然问道,“太皇太后不会是想让姜千澄做皇后吧?”

  永安侯夫人摇摇头:“姜千澄坐不上皇后之位的,这你绝对可以放心。”

  孙湘若知道母亲说话向来有根有据,断不会信口开河,问:“为何?”

  永安侯夫人道:“那还不得感谢她有个好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孙湘若一惊,这和姜千澄父亲有何干系?

  永安侯夫人道:“她爹爹主掌扬州府郡守一职,那可是个肥差,多少人抢破脑袋去做,就是因为扬州府下面盐商盘集,有油水可刮,你以为她爹爹坐在那位子上能有多干净?”

  孙湘若暗暗心惊,听母亲这话,难道是姜千澄父亲暗地里,与那些盐商勾结?

  要知道,皇帝自上任以来,最是厌恶为官不廉、贪污腐败的行径。

  孙湘若问:“她爹爹真和盐商勾结了?”

  永安侯夫人拍拍女儿的手,道:“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你哥哥前些日子被调去江南,就是为了查扬州府官商勾结一案。他昨个的来信里说,此案已经找出苗头了,姜千澄的爹爹脱不了嫌疑。”

  孙湘若一愣,倒是没料到姜千澄的父亲如此大胆。

  这事要是捅出来,只怕姜千澄在宫里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她握住侯夫人的手,道:“扬州府那边还得让兄长盯着,定要找出姜千澄父亲贪赃的证据,来日呈到皇帝面前,不怕皇帝不会厌恶了姜千澄。”

  永安侯夫人拍拍女儿的手,道:“别急,快了,你哥哥年纪轻轻就做到四品官,那点本事还是有的。”

  殿外传来宫女禀报声,言及宫门即将落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永安侯夫人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走出了宫殿。

  文和殿。

  皇帝将一封奏疏摔在地上,那案前立着的三位官员,皆着朱衣蟒袍,吓得连忙跪地,瑟缩告饶。

  沈放问:“扬州府今年上报来的盐税,缘何比往年少了足足两成?”

  最中间跪着的那位,是三朝老臣了,听见沈放冰冷的话语,还是没忍住双腿发软,膝盖颤抖。

  他混浊的声音缓缓道:“扬州府背靠运河,挟管江南经济命脉,但今年雪下得格外大了些,运河的水道被冰封阻塞,商旅客船不得通行,听说是那些盐商在扬州府郡守的授意下,将盐洒到了运河里,用来化冰疏通水道,所以盐税才少了足足两成......”

  沈放冷笑一声:“就这个狗屁理由,他们敢编,你也敢信?”

  那几人冷汗沾湿,目光紧紧盯着地面,生怕皇帝下一瞬吐出来的那句话,会要了自己的脑袋。

  许久的沉默,当中年轻点大臣道:“永安侯世子目前送回京城的信中,就言明了这些,剩下的还需再调查。”

  “去查,让他好好地查,把扬州府那帮为虎作伥、欺上瞒下、钻营取巧的狗东西,全都给我查出来给连根拔除了,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他嫌弃似地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道:“行了,滚出去吧。”

  那几人早已面庞发白,两股颤颤,忙拾起衣摆,不敢再停留半分。

  沈放手揉了揉眉心,沐浴之后躺在床上,更漏之声穿过空旷的大殿,回荡在耳边。

  他脑海中回忆前世这个时候扬州府一事,辗转难眠,子时钟敲响,沈放从榻上坐起来。

  守夜的小太监掀开帘子进来,询问道:“陛下醒了,是有何事要吩咐奴才?”

  沈放道:“你去昭仁宫,请姜美人过来。”

  小太监面色一滞,瞧一眼窗外的夜色,道:“都这么个时候了,外头凉,姜美人恐怕已经歇下了,此时传召她来,更深露重的,会不会冻着姜美人?”

  但他看沈放不虞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放下帘子,正要退出去。

  沈放却捞起衣袍,直往外走,“不用,朕亲自去她宫里找她。”

  她稍稍侧过脸,轻声道:“陛下不要打趣臣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二人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严丝合缝,姜千澄想要后退,可他的手掌放在她腰上,她一退,他就迫着她,不许躲只许向前,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掌中。

  桃红色裙摆上的皱纹,慢慢地,荡开了几道涟漪。

  姜千澄察觉出他动作里不明的意味,摇摇头,仰望他道:“陛下,别这样,这里是慈宁宫。”

  沈放道:“别哪样?”

  他眉梢上染着日光,挑开的笑意钻进姜千澄眼睛里,听他低沉的声音道:“不是说了,喜欢你乖一点吗?”

  姜千澄吓得不轻,怕他在这里真干出什么事来,手握住他小臂,急切道:“臣妾不乖的,陛下说喜欢温柔乖顺的女子,那定是未来大周朝的皇后,臣妾哪里担待的起?”

  沈放轻笑,低头在她耳边道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逼着她,迫着她,往不敢想的方向想。

  “怎么担不起?你以为朕为何会在朝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样的话?”

  沈放此人狡猾,他在朝堂上不过随口一提立后之事,此刻却用来撩拨姜千澄,话语里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哪个小姑娘会受得住呢?

  姜千澄心砰砰直跳,看着他那双灿如星辰的眼睛,话抵在牙关,怎么也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沈放俯低身子,眼神灼热而炽烈,将人拥进他清冽的怀抱里。

  一番纠缠后,小姑娘受不了了,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水润的唇瓣比之先前红了不知多少。

  “陛下……”

  她平复呼吸后,看沈放心情尚好,忽借机道:“今早臣妾和陛下起来争执,臣妾想过了,日后不会再和谢太妃往来了,谢太妃给臣妾的东西,臣妾回宫会全部扔掉,用火盆烧了。”

  沈放目光漆黑,喉结微动,似乎不太信她态度的转变。

  姜千澄也的确心虚,这事她另有谋划,眼下只能先安抚好帝王,把昨夜误服催.情.药一事给揭过去。

  她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檀口微张:“臣妾答应陛下,会乖乖的。”

  至于皇帝给自己“立后”的暗示,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毕竟她之前听墙角,那句斩钉截铁的“姜千澄做不得皇后”,不也是出自这个男人口中吗?

  她眼尾温柔,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沈放搂过那不堪一卧的腰肢,垂眸,目光落在姜千澄手上,当中有一根手指,指甲上的蔻丹裂开,生出一道细细的裂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姜千澄顺他目光看去,下意识缩手,轻声道:“昨夜臣妾手被绑着,疼得难受,指甲陷进床头,所以蔻丹才裂开了,陛下要是觉得不好看,臣妾回去就把它给抹掉。”

  沈放琢磨着她话语中“疼得难受”二字,凑到她耳边:“那今晚我轻点,不那么疼,好不好?”

  姜千澄手心一下攥紧。

  也不知该怎么回这话,说“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纠结好半天,只点点头,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二人在屏风后磨蹭了许久,一出去便对上太皇太后打量的眼神。

  姜千澄目光移到一侧,稍稍整理了一下鬓发。

  太皇太后怀中的小姑娘指着那二人,问:“你俩躲在屏风后面干什么呢?”

  小姑娘忘性极大,显然忘记了刚刚的自己是如何被皇帝吓得掉眼泪的,这会被太皇太后哄好后,又恢复了闹腾劲。

  她好奇地看姜千澄一眼,声音不高不低,问太皇太后:“祖母,姜美人鬓发散了点,唇角口脂印子也晕开来了,是不是哥哥在屏风后面偷香,偷吃她的口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沈乔童言无忌,这些话都是跟画本子学来的,一出口,就遭到了太皇太后的“掌嘴”。

  “欠打!胡说八道!你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沈乔摸摸脑袋上啾啾:“哥哥不是吗?我看哥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

  满室气氛尴尬,皇帝倒是大大方方站着,一派高山仰止的疏朗气场,姜千澄脸皮没有某人厚,身上锋芒如刺,拿出手绢擦了擦唇角。

  太皇太后拍拍小姑娘的背,让她下去给皇帝道个歉。

  她混浊的眼睛望着皇帝。

  自己的乖孙自己了解,他平素虽然对沈乔好,但真论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沈乔敢背后编排皇帝的情.事,只怕皇帝也是要生气的。

  可没料到,沈放今日实在一反常态,望着不到自己腿高的小姑娘,冷笑一声,不耐烦地扯了她头顶上的啾啾两下,权当放过了小丫头,便与身侧的姜千澄一道走出宫殿。

  张太皇太后微愣,转头问身后的官嬷嬷:“兰蕙,你瞧着皇帝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官嬷嬷摇摇头:“奴婢瞧着皇帝和以前无甚区别啊,就是做事沉稳了些,俊还是一样的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张太皇太后沉吟良久,叹了口气:“是沉稳了些,他这孩子,当年被他爹扔到西北,受过不少的苦。”

  却不知那厢皇帝出门,望着天际,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明华公主沈乔,前世溺水而亡,忌辰正是景安二年的二月二十七。

  距离那个日子,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沈放眸色微深,大步往外走去。

  姜千澄回到昭仁宫,上榻休憩了一会,醒来时,正见小太监荣福提着一个食盒走进屋内。

  他满面含笑地朝姜千澄做了个揖,将食盒搁在桌案上,道:“姜美人,陛下吩咐奴才给你送晚膳来了。”

  姜千澄点点头:“有劳小荣公公了,你放下吧,我等会再用。”

  荣福摆摆手,揭开盖子,一股热腾腾的香气飘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他笑道:“美人,时辰不早了,您早点用完膳还可以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听说您爱吃白桃芍仁粥,陛下特地让御膳房给您准备好了。”

  姜千澄闻言,拿开腹上的羊毛小毯,趿鞋下地,一脸疑惑:“陛下吩咐的?”

  “是啊!”

  荣福又从食盒下层拿出一只天青色瓷碗,里面盛着淡色的汤汁。

  他道:“这是御膳房特制的绿芢汁,驱寒祛湿,姜美人体寒怕冷,陛下叮嘱您务必要将汤汁全部喝下,不然奴才可不能回去复命了,美人,您行行好,喝下吧,外头天寒,奴才也好早点回去。”

  荣福瑟瑟缩了下脖子,抖给姜千澄看。

  姜千澄失笑,接过他手中的碗,送到嘴边。

  汤汁摇晃,倒映出她红润的面颊,那味道一入鼻,姜千澄就觉得不太对劲,接着一滴汤碰到了唇瓣,淡淡的苦味弥漫在舌尖上,姜千澄面上神色微微僵住。

  她放下瓷碗,复又问了一遍:“是陛下让你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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