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身段_被我渣过的狗皇帝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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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身段

  varcontent=在听到沈放那轻微的“啧”声后,屏风后影子停住了,她一只纤细的手搭在木沿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出来。

  屏风上花鸟栩栩如生,一派雍容华贵。

  满殿安静中,屏风后响起明华公主稚嫩的声音,让那女子陪她继续说话。

  里间传来隐隐约约交谈声,女子嗓音轻柔且娇媚。

  太皇太后压低声音,问身侧人:“这姑娘你还记得吗,是定国公府家的张二小姐,她的小时候,我把她抱来宫里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她天天跟在你后面,非要和你玩呢?”

  沈放道:“记得。”

  张太皇太后护额上翠珠闪着光,道:“记得就好,虽说你喜欢姜千澄......”

  她顿了顿,端量着皇帝的神情,语气变得稍微冷淡了些:“千澄那孩子也的确不错,但前个日子你也瞧见了,乔乔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沉不住性子,用戒条打乔乔。”

  沈放皱眉,坐直腰:“那事不是过去了吗,姜千澄一点错都没有。”

  “怎么就一点错没有了?”

  张太皇太后慈祥可亲,唯独在维护上亲孙女一事上格外的护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告诉你,姜千澄做的就是不对,她一是打了皇帝的亲妹妹,大周朝的公主,二是她心思不纯,居然给你吹枕边风,让你来替她伸冤做主。”

  张太皇太后对此事耿耿于怀,归根到底是恨自己的亲孙子耳根软。

  她指着道:“你个没良心的,姜千澄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被她哄得七荤八素!”

  沈放倒也没反驳,懒散地靠在小几上,任由她骂着。

  张太皇太后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瞪他道:“总之你不能立姜千澄为后。”

  沈放挑眉:“不立她为后,还能立谁为后?”

  张太皇太后一怔,没料到他心中真是这么个想法,冷笑地侧过身子,手掌一拍案几,震得桌上茶水都洒了出来。

  她道:“你别想把这事糊弄过去!是你之前亲口说过的,姜千澄做不得皇后,好啊,如今还反悔了?”

  沈放百无聊赖地望着杯盏里浮浮沉沉的茶叶,没心思聊这个话题。

  姜千澄能不能当皇后,只有他自己说了算。

  他可以觉得她当不了皇后,但别人一句轻视她的话都不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沈放转头,一双眼睛含笑:“姜千澄怎么就当不得皇后了,到底是祖母您娶妻,还是孙子娶妻呢?”

  张太皇太后一口气提不上来,指着他半天,“你......你......”你不上来。

  她扬高声音,喊里头人出来。

  但见一道浅碧色身影慢慢现身,来人穿着一身湖色湘裙,一根玉色的腰带勒得纤腰细细。

  她步履轻盈,如弱柳扶风,走动间身上香囊珊珊作响,绣着的海云的裙摆滚动开来。

  张芷清云鬓之上的步摇轻晃,珍珠垂在耳际,朝二人作礼:“臣女参见皇上、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伸出手去扶:“你这孩子,快起来。”

  她将人拉到身边,一看她那桃花玉面,就笑得合不拢嘴,道:“不愧是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全京城就属你张家二姑娘才貌一绝,色冠京都。”

  张芷清温和一笑,眼尾轻勾:“太皇太后说笑,臣女哪里当得起色冠京都一词?”

  她眉目如画,声音婉然,张太皇太后听在心里,只觉无比的舒服。

  张芷清又道:“要真论起来,陛下后宫里的娘娘,才个个是沉鱼落雁的美人,臣妾蒲柳之姿,怎么能和她们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说完,她抬起一双杏眼,怯怯地看向一边暖炕上坐着的男人。

  “怀钰哥哥,您还记得臣女吗?”

  怀钰,是沈放的表字。

  张太皇太后也转头,去看皇帝的反应。

  过了好半天,沈放才撩起眼皮,就是这一眼,他呼吸稍微滞了那么一下。

  这一变化落在在场所有人眼睛里。

  张太皇太后也跟着呼吸微缓,屏气凝神,旋即心中升起一丝欣喜,朝身后的官嬷嬷看去。

  这事,恐怕要成了。

  张芷清受到莫大的鼓舞,踱步走到沈放身边,弯下腰道:“怀钰哥哥,您记得臣女了吗?臣女幼时天天跟在您身后,那时裴太师经常罚哥哥你抄字,哥哥写不完,还让臣女帮您抄呢。”

  “这事,怀钰哥哥你没忘吗?”

  少女眸球水灵,眼尾轻轻上挑,笼罩着一股云烟,氤氲出妩媚的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沈放唇勾了勾:“记得。”

  张芷清眸子微张,因与他面对面靠的太近,一抹红晕爬上面颊,道:“怀钰哥哥真记得臣女?”

  沈放点点头,喝了口茶。

  一边的张太皇太后抚掌,眼中暗含得意,道:“祖母给你介绍了这么个妙人啊,你可满意?”

  他说要漂亮的、温柔的、嘴甜会哄人的。

  张芷清全身上下就没有一点不符合的,比起姜千澄,太皇太后显然更满意这个人选。

  太皇太后道:“芷清小时候还带点娇蛮脾气呢,如今一看,真是女大多变,变得又温柔又体贴,行了,哀家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俩叙旧了。”

  说完,她在一侧官嬷嬷扶着下,步伐缓慢地往外走去。

  殿内只余二人,晌午日光正好,白釉缠枝莲花的梅瓶里插了一枝梅花,清香环绕。

  张芷清立在一侧,盯着那人,面颊上浮起一层薄汗,想拿起手绢擦擦脸,又怕因此毁坏精心打扮的精致妆容,犹豫稍许,放下擦汗的手。

  张芷清莲步微动,欲坐到沈放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那句“怀钰哥哥”,才从她嘴里出来,沈放一双微微狭长的眼,漫不经心地朝她看来。

  金色的薄光浮动在他眼睫之上,几多风流与疏朗。

  张芷清心潮起伏,只觉三魂六魄全往他一人身上扑去。

  年轻的帝王,年少有为,励精图治,又生得如此一副好皮囊,莫要说是张芷清,京城哪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不会生出一丝不该有的念头?

  尤其是听闻他不好美色,后宫空置许久。

  张芷清拖到十七尚未定下婚约,就是想着哪日能入主中宫。

  却不想,前几日出了姜千澄这么个意外。

  但转念一想,也不过就是个六品美人罢了,不足为惧,等自己嫁给沈放哥哥,做了他的皇后,姜千澄还不得每日来给自己请安?

  张芷清脸上挂着柔和的笑,顾忌沈放身上的气场,没敢坐到他身边。

  她将碎发别到而后,露出红珊瑚耳珰,道:“怀钰哥哥杯中的茶盏空了,芷清不如亲自去帮哥哥烹一杯茶,让哥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沈放笑了下:“说什么呢,没听清,过来些。”

  张芷清闻言,蹲下身来,面对近在眼前的男子俊容,那一刻,心好似被撞了一下。

  沈放却突然扣住她的下巴,修长的指尖搭上她脸颊,在她眼尾处摩挲了一下。

  张芷清面露娇羞,脸完全红透,手扯着他袖子,知道他对自己必定是有点意思了。

  她道:“哥哥,是臣女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张芷清杏眼微亮,里头娇怯与期盼一闪而过。

  沈放轻轻笑了一声,道:“是有点脏东西。”

  张芷清脸上笑容一僵。

  沈放松开她下巴,拿过她手中的手绢,倒了点茶壶里的茶水在手绢上,然后俯下脸,毫不怜惜地用手绢抹开她眼尾的胭脂。

  沈放笑道:“你这妆容,是不是和谁姜美人学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茶水擦去浮在她肌肤上的胭脂,露出她一双眼睛原本的姿态。

  她本是那种圆圆娇憨的杏眼,被胭脂一勾画,倒也显现出妩媚的情态。

  难怪他刚刚一开始见到她,险些没认出来,呼吸顿了一下,还以为是姜千澄。

  他扔开了手绢,向后靠了靠,“尤其是这眼尾,太像姜美人。”

  张芷清面色涨红,神情尴尬无比。

  她腿脚发麻,眼尾瞥见不远处门帘之后,有一道宫女的袍角,是官嬷嬷在听里面的动静,她心不由提起。

  “陛下说笑了,臣女又不认识姜美人,怎会学她的妆容?”

  沈放目光盯着她耳垂上的红珊瑚耳珰,轻轻冷笑:“你这耳珰,姜美人也有一个,不过她戴比你戴,要好看得多。”

  须知,一个女儿家最在乎的便是容颜。

  沈放没有半点犹豫地揭露这事,张芷清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她还欲解释一二,皇帝已起身离开,留下她一人独自跪在地上,面颊一会青一会白。

  殿内的场景,尽数落在官嬷嬷眼睛里。

  她放下门帘,走到太皇太后身侧,把这事详详细细说了。

  老人听了后,面上神情一滞:“皇帝真这么说的?”

  她二人经皇帝话语一提醒,细细回想,不由暗暗咂舌。

  那张芷清的穿衣打扮、走路姿态、乃至说话语气,几乎和姜千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如此有样学样地东施效颦,可不就是为了讨皇帝的欢心?

  只是手段未免过于拙劣。

  至于张芷清为何能学得这么像,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暗中买通了姜千澄身边的哪个宫人。

  张太皇太后心里对张芷清的那点好感,刹那间荡然无存,

  她摆摆手道:“真没想到这也是个蠢笨的,行了,你把她送出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这话,就是彻底厌弃张二小姐了。

  官嬷嬷想了想,道:“太皇太后,您传召张二小姐进宫,若此时又送她回去,会不会扫了定国公府的脸面?”

  太皇太后为皇帝择后一事操劳许久,特地筹办了一场花宴,邀请京中有头有脸人家的贵女来宫中,时间就定在这个月末。

  全京城都盯着这事呢,太皇太后国提前召张二小姐进宫,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如今将人灰头灰脸地送回去

  官嬷嬷提醒道:“太皇太后,张二姑娘到底和您是一个国公府出来的。”

  张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沙哑的声音缓缓道:“也罢,先留她在宫里住住吧,她算是我的晚辈,我也该照拂一二。”

  “但愿她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说宫外盯着花宴,就连宫内不少人也为花宴忙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姜千澄却清闲得很,她肚子除了第一天疼得死去活来,之后就再没闹腾过,这段日子一直待在宫里,养病不出。

  她坐在窗下,日光融融洒在身上,慢悠悠地打着络子。

  坐得久了,背有点酸疼,她换了个姿势。

  身边立着的碧荷走过来,替她一下一下的捶腰。

  她观察姜千澄的脸色,道:“美人,陛下从那天离去后,就再没来咱们宫里,都七八日了,小荣公公也不来传话,这是为何?美人就不着急吗?”

  太皇太后接张家姑娘进宫,这消息已经传开。

  人人都道张家二小姐才貌双全,温婉淑良,那日还太皇太后撮合下,与皇帝共处一室,待了一整个下午。

  从那之后,皇帝就再没翻过姜千澄的绿头牌。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墙头草,之前皇帝一连四五日宿在昭仁宫,内务府的人天天送好东西来巴结姜千澄,如今才过了几天,就一个两个全不见了,转而跑去奉承张二小姐。

  碧荷纵使心中不满,也不能说什么,谁让张二小姐家世好,中宫之位怕是八九不离十要落在她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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