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_梵歌,又名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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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手缓缓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穿进了头发里。

  那颗趴着的漂亮头颅更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试探着,梵歌?

  梵歌觉得紧张,来自于埋在她身体里按兵不动的所在正在蠢蠢欲动着,打在海面上的灯速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他们射过来。

  显然,他也不好过,生理上的情潮让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着,梵歌更紧张了,想告诉他她不生气了。

  “。。说的没错,酒。。。酒真是个坏东西。”紧张之余,梵歌憋出了这一句。

  专门为男人背黑锅的酒该得更生气了!这么女人也不可理喻了起来?

  她的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抖着肩膀,看来他应该偷偷在笑了。

  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梵歌觉得温公子根本不是在真心的懊恼,也许这是一场预谋,梵歌德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咳。。。位置正好!

  毕竟是二十八岁的身体了,即使他们才做过一次,很快的,在他的挑拨下,身体开始容纳了他。

  “可以了吗?”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

  那句可以了几乎就要溜出来了,还是被梵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这里不行,要不,我们回去再。。。”

  毕竟,那口在梵歌眼前悠荡的钟在提醒着梵歌这里可是伊斯兰圣地,要是他们被抓到了。。。

  “休想。”温言臻再也装不了绅士了,腰一收狠狠的一顶,手在她敏感的地方点火,想要找出她的敏感点对温言臻来说是再过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很快的,她喘息也和他一样支离破碎。

  “这次,可以了吗?”温言臻掌握好了她最喜欢的力道,再次的把自己送进去,明明已经在可以了,可是还是想折腾她,想逗她。

  现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点娇憨,眼眸里的那种茫然纯真总是惹得他发狂。

  “可以了吗?嗯?”温言臻让自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哄着:“梵歌,可以了吗?”

  这个混蛋,明明已经。。。

  还真的是二十八岁的身体啊,他一离开她就觉得空|虚,伊斯兰圣地已经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了。

  “嗯?梵歌?”温言臻握住了她的腰,和自己拉开一点的距离。

  没有经过脑子,梵歌身体往上一点,阻止温言臻和自己拉开距离,小声的,可以了。。。

  在这个注满着伊斯兰文字的灯塔上,梵歌仿佛被带进了一个疯狂的感官世界里,自己吊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捞住她的腰一手护在她的背上,以防他的撞击让她的背被楼梯扶手弄疼,其实梵歌的背已经火辣辣一片了,温言臻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把她往死里撞。

  后知后觉的,温公子想起了其实有更好的位置,于是,就把她从楼梯转移到了墙上,在从楼梯转移到墙上的数十步距离里,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他压根不想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这样一来梵歌就只能依附着他,像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那种走路间的波动让梵歌抓狂,想大喊大叫,最后,把再次把牙齿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肩甲上,在那晚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齿印旁边。

  墙上有一处凹进去提供工人放工具的所在,几乎,梵歌的背一贴在墙上,他就开始律|动,撞击,手也没有闲着,镂空的开衫被撤下了,背心裙一条细带被还挂在肩上,一条已经掉落,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了,半边饱满的所在一览无余,可恨的是他的手在上边肆虐着,手完了改用唇,吸,吮,咬,直到自己的声音破碎,直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温言臻,温言臻。。。。

  “不是温言臻。”温言臻发狠一般的加快着频率,舌头变态的在梵歌的耳廓里描绘着:“平常要这么叫随,这个时候我不喜欢这么叫。”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样。。”他在她耳边诱惑着她:“以前我们做的时候,最喜欢那样叫我了。”

  他们的影子灯塔的微光下被投放在墙上,两个身体紧紧的连在以前,重叠着,她趴在了他的肩上,她的头发散落在空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如海底里的水藻一样。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样。。。。

  梵歌身体向前倾,昂起了头,在那拨极致的情潮来临之前唤出了那个名字,那个被她遗失在遥远遥远以前的名字。

  阿臻。

  特别公告:文明天要入v了,明天是周四,不入v就没有榜单,不说矫情的话了,入v当天更三章。

  如果可以的话就留下来吧,现在道行还没有到火候,还没有修炼成淡定帝(据说作者们时间越久就会越去容易看淡读者们的离开)而我显然还没有到那个层次上,所以,总是看着一些老马夹变没有了心里会特别的失落。

  ☆、人妻(19)

  灯塔上的□给梵歌带来的就是这样的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感冒了,袒胸露背后,还有。。。呃。。。就是出汗,出汗后被海风一吹,就。。。

  老中医是温言臻在凌晨请来的,这小村镇就只有他开的诊所,带着老花眼镜的中医给梵歌开完了药后对着温言臻说:“太太体质比较不好,免疫力差,以后要多注意一点,这人要是药吃多了就会变成药罐子。”

  说完这些后他托了托老花镜,愀了一眼梵歌,教训,晚上到海边去散步不要贪图漂亮,注意给自己多加一件衣服。

  梵歌觉得冤,她有多加衣服啊,只是。。。

  在心里翻着白眼,瞧了一眼温言臻,他一脸的沉郁。

  送走了老中医,他静静的坐在了床边,一会,抓住了梵歌的手,手指在梵歌德手背上细细的抚摸着。

  短暂的沉默后,他低声说:“梵歌,我很怕生病,特别的怕。”

  这个梵歌是知道的,车祸的第一年梵歌特别容易生病,那一年,梵歌吃过各种各样的药,红.绿.白.紫.黄。。。。。

  几乎,梵歌在那一年把所有色彩的药都一一的品尝了,到了下半年,有的时候她看到那些药就会出现反胃,干呕。

  好几次,梵歌都看着温言臻在她出现那样的情况后,是彻夜的奔跑,在俄罗斯的雪夜中,在荷兰刮着风的凌晨中。

  那一年,他陪她度过了她所有的生病时刻,一件衣服穿着老是忘了换,一个礼拜不洗头是常用的事情,也试过数十天没有刮胡子,也背着她哀求过医生,能不能让她少吃点药,可不可以用别的办法代替。

  她的丈夫是一个好男人呢!

  现在,他低着头,塌着肩,小老头一个。

  “没事。”手从他的手掌中解脱了出来,学习着他揉平常揉自己的头发一样,手指很变扭的把他的头弄得更乱:“没事的,温言臻,这两年里我不是很少生病的吗?金小姐还说了现在我强壮得像头牛。”

  梵歌对于说俏皮话一窍不通,显然,她的话并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她的丈夫还是一声不吭,于是,梵歌红着老脸。

  “好嘛,好嘛,以后我记住就是了,要是我们在野外还干那种事情,我就穿一件棉大衣,这样就可以保暖了,这样就。。。。”

  梵歌还没有把所有的话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亲吻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温言臻心里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激动,凄美。

  他的梵歌好像回来了,那个傻兮兮的他的童养媳好像回来了。

  在沉醉之前,梵歌慌忙的推开了温言臻,摇着手:“不行。。。不行。。会被我传染的。。”

  温言臻没有理会,捧住了她的脸,低下头,再次的吻住了她,这次,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顶住了他胸前的手渐渐的变成了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梵歌这一生病六天的文莱之旅被多加了两天,文莱旅游局也派出医生来到他们住的地方,经过医生检查后没有大碍梵歌继续住在先前小渔村的家庭旅馆,老中医也每天过来,老中医一过来温言臻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跟他讨教一些医学常识,大有转行当医生的的架势。

  “梵歌,要不,我改行去学医。”是夜,他们两把椅子坐在房间门口,温公子忽发奇想。

  “在改行之前我觉得应该考虑一下现在的年龄。”梵歌想也没想一盆冷水就倒过去。

  离开文莱的最后一晚,天空挂着白色的满月,月光洒在了海面上,梵歌和温言臻坐在车厢里听着音乐,夜已经深了,谁也没有说回去,她的肩上搭着温言臻的毛衣,温言臻在给着她讲不太好笑的笑话,起初,还讲得津津有味的,虽然温言臻讲得笑话笑点很低,可梵歌还是听着不住的笑,梵歌想,当不太好笑的笑话遇到心情好的人通常效果会很好。

  渐渐的,温言臻的笑话讲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了,他老是出现走神,目光落在了梵歌的脸上,渐渐的,梵歌的脸颊在温言臻的注视下微烫,发烫,笑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在笑,没有笑的时候以为自己在笑。

  音乐太煽情了,月光太曼妙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温言臻的脸附了过来,挡住了半边的月光,他先是亲吻了她左边的脸颊,梵歌的左边脸颊上有会跟随着笑容跳跃的小点,笑容深了小点就深了,笑容浅了小点就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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