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_梵歌,又名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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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不,不,那是圣母玛利亚才会干的事情。

  然后,静悄悄的回到房间,假装没有看到。

  这样的时刻有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中温言臻站在珠帘下,他觉得自己也许要拨开那些珠帘,直接往卧室走去,说不定,他会在卧室里发现一些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许包括着一个男人。

  不,不,不许胡思乱想,温言臻!

  温言臻从珠帘离开,沙发上坐下,他要等着她醒来,他什么也不会问的,他会告诉她今天天气很好,他要问她要不要去骑马,他的马厩里就养着一匹以她命名的阿拉伯纯种公主马。

  嗯,现在,他也需要休息一下,这一个晚上让他有点疲惫。

  然而,这一天将注定他要度过热闹的一天,沙发一边赫然搁着他在车上看到的被丢到窗外的报纸。

  廉价的纸质正发着阵阵的恶臭味,冷冷的盯着他,报纸上的那些字体就像经过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的和他对视。

  温言臻拿起那份报纸,清脆的水晶玻璃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从左边想起,顺着声响往左,他的妻子正撩开珠帘看着他,表情安静。

  明明说要相信她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后,在看清楚她背后没有人时,温言臻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男人的劣根真是与生俱来。

  几分钟后,洛梵歌指着温言臻手中的报纸问他:“阿臻,信吗?”

  温言臻没有回答,只是把她凌乱的头发理好,目光顺着她的眉目往下,在她脸颊的小点上停留着。

  有多久,他没有再见到她脸颊上可爱的小点在他面前展露了。

  手指轻轻的落在那小小的点儿上,柔声:“今天天气很好,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后我带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去骑马,晚上我们去逛夜市,逛完夜市后我们再去看场午夜电影,然后我们去山顶,以前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她淡淡的笑,笑得温言臻心里揪着。

  “我好像和说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怎么老是记不住。”

  “好,好,我以后记住就是了。”温言臻嘻皮笑脸的。

  她点了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叠报纸,淡淡的看了一眼,指着那串怂人的标题:“阿臻,还没有回答我,信上面说的这些吗?”

  温言臻收住笑。

  “如果,我告诉这些都是真的呢?”

  梵歌,又名□(05)

  二零零八年十月的第二个周末,洛梵歌拿着注明她和一个男人开房的报纸问温言臻:“如果,我告诉这些都是真的呢?”

  温言臻只是把手搭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去换衣服吧!这些无聊的报道我压根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她低头,目光落在那些报纸上,声音听着陌生:“是啊,我以前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我才明白要做出这些事情来其实也不难,阿臻,那种感觉应该是懂得。”

  “时间对了,气氛对了,感觉对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梵歌,不要胡说八道。”他笑着和她说:“我不会相信的!我知道只是为了想要离开我,为了想要惹我生气,然后,让我一天天的变得不耐烦,最后,让我疲于奔命,最后,让我放走,其实,真真正正想要的是和我离婚吧?我知道从纽约回来就着手准备离婚协议书了,我还知道在给的大鸥发邮件,我还知道要到他那里去。”

  “那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肯放我走呢?正因为这样别的男人才比一点点的可爱起来,可爱到我总是忍不住的想找他们玩。”

  “洛梵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以为我会相信的鬼话吗?以为我会相信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嘛?”

  “那么,被温公子信任着我无比的荣幸呢,那么,就请保持着对我的信任,我倒想看看的信任会保持到多久!”

  “洛梵歌,那就拭目以待吧,我会保持到我们的小籇结婚生孩子,保持到他的孩子叫着我们爷爷,奶奶,保持到比这个更久更久之后的。”

  “好,那我也拭目以待,温公子有种不要让人找尼扬,不要去用卑鄙手段去撬开他的嘴。”

  “洛梵歌,傻呀,我干嘛去找那种跳梁小丑。”

  “假如有一天我和跳梁小丑被捉奸在床,不知道温公子还会不会继续保持着对我的信任?”她挑衅的看着他,声音提高了一点点。

  “澎”温言臻把一边沙发台灯砸了个稀巴烂。

  这一天温言臻狠狠的把屋子能毁掉的东西都毁掉了,玻璃饰品割伤了他的手,近在咫尺的脸淌着泪,他和她在宛如废墟的场景中对望。

  许久以后。

  她帮他包扎伤口,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和她本来拥有着世间最为美好的情谊,青梅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林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猜忌。”温言臻喃喃的念着,嘴唇去亲吻着她的头发:“梵歌,说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回到以前呢?”

  她头垂得低低的,很细心的为着他打理伤口,她说着:“为什么不能回到以前呢?”

  “因为,那个沿着马六甲海峡来到香港的洛长安是我的妹妹,她不是张三不是李四,不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她是我最为至亲的人,而是我至爱的人,而,这个世界上我最为至亲的人和最为至爱的人联手欺骗了我。”

  “因为,我曾经无限的接近真相,就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的窗帘,当时,只要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只要我拉开那道窗帘那么就不会有欺骗,就不会让我夜夜梦见自己回到那么一个时刻,就不会让那个时刻变成一个梦魇,我拥有走不出去的梦魇!”

  “因为,洛长安死了,即使她死了我依然摆脱不了她,她让我胆小小得如老鼠一样,她让我不敢去见小籇,她让一个母亲深信着自己的爱会给自己的孩子带去灾难,没有比这个更残忍的。”

  “这一切一切加起来是毒,阿臻,它正在一点点的腐烂我的心灵,阿臻,我把这些说给听,听明白没有?”

  是的,听明白,他真的听得特别的明白,正因为听着明白极了他更害怕着,他的灵魂里有天生的自私和放|浪,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放任自己的心去注意洛长安,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失去洛梵歌后温言臻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他一直很自私的活着,一直都那样的!

  所以,温言臻开口:“怎么办,梵歌,我一点都听不明白!”

  刚刚还燃着希望的眼眸一点点的变淡,缓缓的垂下眼帘。

  之后几天,温言臻的的脑海里不住的萦绕着那句话“时间对了,气氛对了,感觉对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这句话魔咒一般吞噬着他的内心。

  不,不,要相信她因为她是梵歌,温言臻强忍着不去动那位叫“尼扬”的男人,他无数次在心里嘲笑着那是一个被自己妻子利用的可怜虫。

  他要让洛梵歌看到,就像她说的那样:“温公子有种不要让人找尼扬,不要去用卑鄙手段去撬开他的嘴。”

  “尼扬”“尼扬”叫得多么的亲热。

  怀疑是蛰伏在内心深处的种子,一旦破土就每夜每夜疯长,蒙住了的眼睛,屏蔽住的心智。

  之后,温言臻在十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把正在和尼扬跳舞的洛梵歌带到酒吧的后门,延续着他们最近的一段相处模式,冷嘲热讽,争吵,用最为激烈的言语攻击着彼此。

  最后,尖锐的女声大喊着:“是不是真的要把我和尼扬上床的画面制作成特殊的影片放到的面前,让去欣赏,温公子才会相信其实的头顶上已经被戴上了绿油油的的帽子?”

  温言臻想也没有想,一个巴掌就摔了过去,往着她的脸颊。

  死一般的沉寂后,她捂着脸吃吃笑:“看,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了,如果在这之前能放了我,那么我们也许还会保留着那么一点美好的回忆。”

  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让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一塌糊涂,她摇着头,不住的让笑容扩大,笑容轻飘飘的,如废墟里的烟云,她不住的说着,现在那些美好的回忆前没有了,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呢?怎么会?温言臻开始觉得自己变成了原野上嗜血的狼,在酒吧后面窄小的啤酒箱存储室里他进入了她。

  用皮带把她的手绑着,用领带绑着她的嘴,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窄小的空间,不屈服的女人助长了原始的兽性。

  最后,她气息奄奄,她惨然的笑,她对他说着,温言臻,我终于可以做到对无爱无恨了。

  之后的三天里,她是在医院度过的。

  出院后,她就住在赤柱的别墅,这期间,她没有和他说过任何一句话,他和她说话时她就淡淡的听着,好像在听着好像没有。

  之后,十一月来临。

  十一月上旬,那些跟在梵歌身边的保镖说她不见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一辆黑色的车子接走了她。

  在温言臻刚刚听完电话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里乱闯乱撞,几个小时后,温言臻接到一条短信,上面有酒店名字和酒店房间号码,说按照这这个酒店房间他会看到有趣的东西的。

  温言臻到达指定的酒店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时辰,和他一起出现在酒店的还有十几家媒体,他们带着他们吃饭的家伙表情兴奋,温言臻让他的保镖用特殊的方法把他们困在酒店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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