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老板娘
[曲歌小说]
“应该的！”事不宜迟，他知道柒染此时是绝对不会跟自己走的，便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你就待在这儿，好好照顾自己，别太难过了，知道么？”
柒染注意力都在仇汐身上，他说话时头都懒得偏过来，推着鬼刑：“你快去，别管我。”
“哦！”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仇汐啊？唉——
忽然脸上湿湿的，低头才知道是柒染亲的，又浑身充满力量：“为夫去去就回！”
“嗯！”柒染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啧！啧！”洵誉已经将仇汐放在榻上，让两姐妹聊天，自己去和母后商量剖根之法。仇汐望着霞光犹存的柒染，调侃道：“可以啊你，把鬼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我还以为受欺负的人是你，现在看来鬼刑被你当奴才使唤了。”
“姐姐，你就别取笑妹妹了。”柒染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因为我跟姐夫闹别扭了？”
“你听谁说的？”仇汐摸着鼻子准备造出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搪塞她。
却被柒染洞察了心思：“当初姐夫确实是气急败坏，易地而处之，妹妹也不能做出合理的选择。这事也错在妹妹身上，是······”
“我都知道，我也理解他。”仇汐又咳了几声：“我只是不想让他自责、担心，也想给自己放个假，歇上一歇。”
······
后来，天后、洵誉、鬼刑最终还是合力帮仇汐抽出了所有的灵根，仇汐命是保住了，但一身的灵力也随着灵根而抽离，仇汐没了灵力，便将鲛人池交给柒染打理，自己去人间开了个酒馆。
洵誉将她的灵根用神器装着，希望未来能找到法子将修复好的灵根再重新移植在仇汐身上，让她恢复灵力。
玖焕则是学着治理龙族，让龙族在百年内重焕生机。与此同时，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仇汐，时不时去人间看她。
“合着我的酒楼来的都是神，妖，鬼，魔啊！一个人都没有？”仇汐抱怨道：“鬼刑你能不能别带那么多人过来？我又不缺钱，你带那么多人想累死老娘啊！”
“谁让你待在这里？天帝叫您回去您不去，我叫您去鬼界您也不去，连鲛人池都不回，来这人间开什么酒馆子。这些人可不是我带来的，我只是怕他们捣乱，阿染让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哦！我还得谢谢您了，君上大人！”在人间待久了，仇汐身上烟火气浓了好几分。
“理所应当！”鬼刑反话正听：“对了，您不是喜欢花吗？阿染让我从鲛人池带了些上来。”他从腰间解下一只珠子，用灵力催化，只见桌上多了三盆水兰，白丝红蕊：“还满意吧？”
“喜欢是喜欢，你摘下来它们能活多久？暴殄天物啊你！”仇汐骂骂咧咧，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我给它们施了法，可以在陆地存活。孩子们挑的，你就别推辞了行吗？”
“行，我等会儿就把它们摆进我房里，您满意了吧？”
“嗯！”他点点头，媳妇吩咐的任务完成了。
“你还愣着干吗？不知道回去帮着柒柒照看孩子？”仇汐嫌弃道。
“得嘞，老板娘！”鬼刑还顺了坛酒，摸了摸腰间，又忘记带荷包了：“记账上！”
“滚吧！”仇汐作势要拿抹布砸他，鬼刑拔腿就跑，活像只见了猫的耗子。
“怂包！”她低眉一笑，放下猫，鼻子朝花凑了凑，笑得更欢了：“这些小家伙，这花都快绝种了，还舍得挑出三株长得最好的送我，要不要这么可爱？想我了来就好了嘛······”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虽说她的命保住了，但身体状况还是差得很，根本受不了鲛人池的水压，只能在人间待着。
“喵喵～”小猫立刻爬到桌子上，踮起脚，用舌头给她舔舐泪水。
“傻瓜，不苦么？”她将猫抱起，放到脖子上想哄孩子似的：“好了，知道你担心我，我不哭了。”
太阳已经落了山，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少了，客人渐稀，是时候打烊了。
等将桌子板凳收拾好，仇汐就抱着猫进了内室，一进去发现洵誉坐在里面轻车熟路地喝茶，见她进来眉头一挑：“皇姐，您可算舍得休息了！”
“您来我这里干嘛？给我暖床？”仇汐挑弄道，隔壁街的妓女时不时来找仇汐聊天，近墨者黑。
“噗——”洵誉嘴里的水差点吐出来“皇姐，才几日未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十几年好吗？”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十几年她过得忙碌但也充实自在，比住在鲛人池还要快活。
“也是，那您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您的节操呢？”
“被狗吃了！”她坐在古琴旁，夜里无聊，她也学着拨弄琴弦以自娱：“你来干嘛？有事儿说，没事儿赶快滚。”
“您……”皇姐好凶，洵誉顿了顿：“就打算一直如此？”
“嗯！”放下猫开始抚琴。
“臣弟思之念之，您的能力在我之上，可以统领六界。”
“切！”仇汐好不容易过了十几年快活日子：“我现在连水压都承受不了，你还要我去天庭？我都能缺氧而死！”
“我可以帮您修复······”这些日子他一边着手修复郁且留下的窟窿，一边压榨天界那些神君让他们废寝忘食地帮仇汐寻找修复移植之法，这不是找到了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来找仇汐的么？
“不用麻烦”仇汐有些心动，但若是真的答应了，日后她还得管天界的那些破事，那还不如过好眼下的生活。
“皇姐······”洵誉让了一步：“您要是嫌天帝事务繁多，做帝君也是可以的，正好补上苦余帝君的空缺。”
仇汐态度决绝：“不用，您请慢走。”
“好的吧！”他放下茶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要我帮你收拾这个负心汉吗？”
一进屋便察觉到仇汐身上的气息不对，莫非她的情况又恶化了？只能借用姐夫激将她了。
“不用，出去！”她就算没了灵力也知道那时常陪她的猫是玖焕所化，她之所以不想离开也是因为他。虽然不能像以前那般亲热，但知道他在身边她也觉得安心。
她也想开了，就这么像人类一样品柴米油盐，经历生老病死也挺幸福的。
“是！”他作揖后离去。
“行了，都被外人看出来了，你也走吧！”仇汐起身冷声道，今晚是月圆之夜，伤口又该疼了，不能叫玖焕看见。
“汐汐，我想陪陪你。”玖焕化为人形，拉着仇汐的衣摆：“我不跟你说话，不打搅你，你就让我看着你，成么？”
他怎么爱得这么卑微？一直以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直吊着他，享受他的关爱。此时再想起洵誉的提议，也许毫无顾忌地拥抱他，与他在一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移植灵根，又有几成把握呢？见玖焕泪花闪闪，反正已经那么遭了。不如再试试，输了大不了灰飞烟灭，自己快活了十几年也值了。
只是这小家伙，可不能让他抱有太大希望：“不必！”
“汐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冤枉好人······”他泪如决堤，从后面抱住她：“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陪陪你好吗？”
“你误会了，我不恨你······”在妓女们的影响下，仇汐怼人的功夫更上一重楼，怼人的语气比刀子还冷。
“真的？”他心中燃起希望之火。
“我心里现在没有你了，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你别再纠缠我了，放过我好么？”
“不，你有！”他哭着争辩：“你早就看出我了对不对？不然也不能选中我？”
“是啊！我早就看出你了，我还以为你要杀我所以就把你留下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不动手……”
“那你留着我干嘛？”
“懒得换罢了！还请龙王莫要自作多情！”她解开玖焕的手：“你走吧！我去找只流浪猫养着……”
“汐汐……”
“哈？”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龙王请自行离去，恕不远送！”
“汐汐？”玖焕舔到底。
仇汐体内波涛汹涌，受着经脉寸断之痛：“从哪来回哪里去，别待在我这里了。我能把柒染藏起来也能将自己藏起来，让你们再也找不着。”
“行！”他强忍着眼泪：“我走，你别藏起来。”
仇汐没有回应，只是用被子蒙住头。
“汐汐，晚安！”说完就消失不见，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回赶自己走了，但是他不会放弃的。
“咳咳……”待他走后仇汐立马坐起，全身冒着冷汗，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噗——”床单上刹那间染满鲜血……
“皇姐？”天帝现形扶住她，给她渡灵力：“你听臣弟的先回天界，也就静养千年，之后您就可以坦然面对玖焕了，何乐而不为呢？”
“好！”仇汐顺着台阶下来，望着窗户外头悬着那轮明月：“姑且一试吧！”
一千年后，天庭
“我去你大爷的，明明说什么都不让我做，怎么要让我成为帝君？”
“皇姐，谁让您那么厉害，昨日竟然涅槃了，惊动了六界。您知道多少人戳着臣弟的脊梁骨骂臣弟联合龙族窃取帝位吗？再不给您封个帝君，您让臣弟我何地自容？你知道多少人在南天门想一睹您的风姿？”
“呵呵？”太优秀能怪我吗？她已然飘飘然，死鸭子嘴硬：“我要回人间！”
“不行，你得先去南天门！”
“不去！”不知道玖焕他还在等吗？他会来吗？好想知道：“罢了，卖你个面子，去看看吧！”
“嗯！”
“出来了！”天门人山人海，摩肩接蹱，一见到仇汐出来，场下的气氛到了高潮。
“阿姐？”柒染头发盘起，已是妇人的装扮，一手牵着一个孩子。
“柒柒？”柒染当年刚生了孩子，孩子们体弱不能上岸，因而她们已经有一千年没能相见了。
一出来见到她自是欢喜，蹲下见两个小孩子长得也像柒染，情不自禁地捏他们的小脸蛋。
“快叫姑姑！”柒染松开孩子的手，自己也蹲着。
“姑姑——”
两只小鲛鱼奶萌奶萌的，仇汐露出姨母笑，摸了摸他们的头：“念卿、琨禾真乖！”
摸够了，她收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姐姐，今日是龙族的忌日，龙族子弟都必须回龙潭祭奠，姐夫一早就和我解释了，说到时候就来赔罪······”
“谁说我找他了？”她理了理袖子，掩饰心中的失落：“我要回人间，我的酒馆子还在吗？”
“呵呵？”柒染低眉一笑：“姐姐，现在的人间可不一样了呢！”
“哪里不一样了？你不还这样嘛！”
“我的傻姐姐……”她从袖口拿出一块白色薄砖，手指敲击了两下黑的那面，那块砖就亮了，还出现了玖焕：“送给你！”
“你们把他怎么了？他怎么进去了？”她比剑指，要救他出来······
“姐姐，这是手机。这是姐夫的图片，我偷拍的。”
“啊？”她一脸懵：“你的意思是这是玖焕的画像？”
“可以这么说”天帝拿出自己的手机，蓝底黑面：“这是人类开发的，可好玩了。”
“好的，找个人教我，我还是要回人间！”
鲛人族给了柒染，天族有洵誉，这六界现在离了她也能正常运转。
“行，姐姐，我们都给你安排好了，还给你安排了工作，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我们打算让你当老师。”
“老师？”仇汐品味着新词汇。
“算了，您还是先回人间进行培训吧！”人类科技创新，经济飞速发展，变化之大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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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事不宜迟，他知道柒染此时是绝对不会跟自己走的，便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你就待在这儿，好好照顾自己，别太难过了，知道么？”
柒染注意力都在仇汐身上，他说话时头都懒得偏过来，推着鬼刑：“你快去，别管我。”
“哦！”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仇汐啊？唉——
忽然脸上湿湿的，低头才知道是柒染亲的，又浑身充满力量：“为夫去去就回！”
“嗯！”柒染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啧！啧！”洵誉已经将仇汐放在榻上，让两姐妹聊天，自己去和母后商量剖根之法。仇汐望着霞光犹存的柒染，调侃道：“可以啊你，把鬼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我还以为受欺负的人是你，现在看来鬼刑被你当奴才使唤了。”
“姐姐，你就别取笑妹妹了。”柒染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因为我跟姐夫闹别扭了？”
“你听谁说的？”仇汐摸着鼻子准备造出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搪塞她。
却被柒染洞察了心思：“当初姐夫确实是气急败坏，易地而处之，妹妹也不能做出合理的选择。这事也错在妹妹身上，是······”
“我都知道，我也理解他。”仇汐又咳了几声：“我只是不想让他自责、担心，也想给自己放个假，歇上一歇。”
······
后来，天后、洵誉、鬼刑最终还是合力帮仇汐抽出了所有的灵根，仇汐命是保住了，但一身的灵力也随着灵根而抽离，仇汐没了灵力，便将鲛人池交给柒染打理，自己去人间开了个酒馆。
洵誉将她的灵根用神器装着，希望未来能找到法子将修复好的灵根再重新移植在仇汐身上，让她恢复灵力。
玖焕则是学着治理龙族，让龙族在百年内重焕生机。与此同时，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仇汐，时不时去人间看她。
“合着我的酒楼来的都是神，妖，鬼，魔啊！一个人都没有？”仇汐抱怨道：“鬼刑你能不能别带那么多人过来？我又不缺钱，你带那么多人想累死老娘啊！”
“谁让你待在这里？天帝叫您回去您不去，我叫您去鬼界您也不去，连鲛人池都不回，来这人间开什么酒馆子。这些人可不是我带来的，我只是怕他们捣乱，阿染让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哦！我还得谢谢您了，君上大人！”在人间待久了，仇汐身上烟火气浓了好几分。
“理所应当！”鬼刑反话正听：“对了，您不是喜欢花吗？阿染让我从鲛人池带了些上来。”他从腰间解下一只珠子，用灵力催化，只见桌上多了三盆水兰，白丝红蕊：“还满意吧？”
“喜欢是喜欢，你摘下来它们能活多久？暴殄天物啊你！”仇汐骂骂咧咧，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我给它们施了法，可以在陆地存活。孩子们挑的，你就别推辞了行吗？”
“行，我等会儿就把它们摆进我房里，您满意了吧？”
“嗯！”他点点头，媳妇吩咐的任务完成了。
“你还愣着干吗？不知道回去帮着柒柒照看孩子？”仇汐嫌弃道。
“得嘞，老板娘！”鬼刑还顺了坛酒，摸了摸腰间，又忘记带荷包了：“记账上！”
“滚吧！”仇汐作势要拿抹布砸他，鬼刑拔腿就跑，活像只见了猫的耗子。
“怂包！”她低眉一笑，放下猫，鼻子朝花凑了凑，笑得更欢了：“这些小家伙，这花都快绝种了，还舍得挑出三株长得最好的送我，要不要这么可爱？想我了来就好了嘛······”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虽说她的命保住了，但身体状况还是差得很，根本受不了鲛人池的水压，只能在人间待着。
“喵喵～”小猫立刻爬到桌子上，踮起脚，用舌头给她舔舐泪水。
“傻瓜，不苦么？”她将猫抱起，放到脖子上想哄孩子似的：“好了，知道你担心我，我不哭了。”
太阳已经落了山，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少了，客人渐稀，是时候打烊了。
等将桌子板凳收拾好，仇汐就抱着猫进了内室，一进去发现洵誉坐在里面轻车熟路地喝茶，见她进来眉头一挑：“皇姐，您可算舍得休息了！”
“您来我这里干嘛？给我暖床？”仇汐挑弄道，隔壁街的妓女时不时来找仇汐聊天，近墨者黑。
“噗——”洵誉嘴里的水差点吐出来“皇姐，才几日未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十几年好吗？”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十几年她过得忙碌但也充实自在，比住在鲛人池还要快活。
“也是，那您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您的节操呢？”
“被狗吃了！”她坐在古琴旁，夜里无聊，她也学着拨弄琴弦以自娱：“你来干嘛？有事儿说，没事儿赶快滚。”
“您……”皇姐好凶，洵誉顿了顿：“就打算一直如此？”
“嗯！”放下猫开始抚琴。
“臣弟思之念之，您的能力在我之上，可以统领六界。”
“切！”仇汐好不容易过了十几年快活日子：“我现在连水压都承受不了，你还要我去天庭？我都能缺氧而死！”
“我可以帮您修复······”这些日子他一边着手修复郁且留下的窟窿，一边压榨天界那些神君让他们废寝忘食地帮仇汐寻找修复移植之法，这不是找到了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来找仇汐的么？
“不用麻烦”仇汐有些心动，但若是真的答应了，日后她还得管天界的那些破事，那还不如过好眼下的生活。
“皇姐······”洵誉让了一步：“您要是嫌天帝事务繁多，做帝君也是可以的，正好补上苦余帝君的空缺。”
仇汐态度决绝：“不用，您请慢走。”
“好的吧！”他放下茶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要我帮你收拾这个负心汉吗？”
一进屋便察觉到仇汐身上的气息不对，莫非她的情况又恶化了？只能借用姐夫激将她了。
“不用，出去！”她就算没了灵力也知道那时常陪她的猫是玖焕所化，她之所以不想离开也是因为他。虽然不能像以前那般亲热，但知道他在身边她也觉得安心。
她也想开了，就这么像人类一样品柴米油盐，经历生老病死也挺幸福的。
“是！”他作揖后离去。
“行了，都被外人看出来了，你也走吧！”仇汐起身冷声道，今晚是月圆之夜，伤口又该疼了，不能叫玖焕看见。
“汐汐，我想陪陪你。”玖焕化为人形，拉着仇汐的衣摆：“我不跟你说话，不打搅你，你就让我看着你，成么？”
他怎么爱得这么卑微？一直以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直吊着他，享受他的关爱。此时再想起洵誉的提议，也许毫无顾忌地拥抱他，与他在一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移植灵根，又有几成把握呢？见玖焕泪花闪闪，反正已经那么遭了。不如再试试，输了大不了灰飞烟灭，自己快活了十几年也值了。
只是这小家伙，可不能让他抱有太大希望：“不必！”
“汐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冤枉好人······”他泪如决堤，从后面抱住她：“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陪陪你好吗？”
“你误会了，我不恨你······”在妓女们的影响下，仇汐怼人的功夫更上一重楼，怼人的语气比刀子还冷。
“真的？”他心中燃起希望之火。
“我心里现在没有你了，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你别再纠缠我了，放过我好么？”
“不，你有！”他哭着争辩：“你早就看出我了对不对？不然也不能选中我？”
“是啊！我早就看出你了，我还以为你要杀我所以就把你留下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不动手……”
“那你留着我干嘛？”
“懒得换罢了！还请龙王莫要自作多情！”她解开玖焕的手：“你走吧！我去找只流浪猫养着……”
“汐汐……”
“哈？”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龙王请自行离去，恕不远送！”
“汐汐？”玖焕舔到底。
仇汐体内波涛汹涌，受着经脉寸断之痛：“从哪来回哪里去，别待在我这里了。我能把柒染藏起来也能将自己藏起来，让你们再也找不着。”
“行！”他强忍着眼泪：“我走，你别藏起来。”
仇汐没有回应，只是用被子蒙住头。
“汐汐，晚安！”说完就消失不见，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回赶自己走了，但是他不会放弃的。
“咳咳……”待他走后仇汐立马坐起，全身冒着冷汗，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噗——”床单上刹那间染满鲜血……
“皇姐？”天帝现形扶住她，给她渡灵力：“你听臣弟的先回天界，也就静养千年，之后您就可以坦然面对玖焕了，何乐而不为呢？”
“好！”仇汐顺着台阶下来，望着窗户外头悬着那轮明月：“姑且一试吧！”
一千年后，天庭
“我去你大爷的，明明说什么都不让我做，怎么要让我成为帝君？”
“皇姐，谁让您那么厉害，昨日竟然涅槃了，惊动了六界。您知道多少人戳着臣弟的脊梁骨骂臣弟联合龙族窃取帝位吗？再不给您封个帝君，您让臣弟我何地自容？你知道多少人在南天门想一睹您的风姿？”
“呵呵？”太优秀能怪我吗？她已然飘飘然，死鸭子嘴硬：“我要回人间！”
“不行，你得先去南天门！”
“不去！”不知道玖焕他还在等吗？他会来吗？好想知道：“罢了，卖你个面子，去看看吧！”
“嗯！”
“出来了！”天门人山人海，摩肩接蹱，一见到仇汐出来，场下的气氛到了高潮。
“阿姐？”柒染头发盘起，已是妇人的装扮，一手牵着一个孩子。
“柒柒？”柒染当年刚生了孩子，孩子们体弱不能上岸，因而她们已经有一千年没能相见了。
一出来见到她自是欢喜，蹲下见两个小孩子长得也像柒染，情不自禁地捏他们的小脸蛋。
“快叫姑姑！”柒染松开孩子的手，自己也蹲着。
“姑姑——”
两只小鲛鱼奶萌奶萌的，仇汐露出姨母笑，摸了摸他们的头：“念卿、琨禾真乖！”
摸够了，她收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姐姐，今日是龙族的忌日，龙族子弟都必须回龙潭祭奠，姐夫一早就和我解释了，说到时候就来赔罪······”
“谁说我找他了？”她理了理袖子，掩饰心中的失落：“我要回人间，我的酒馆子还在吗？”
“呵呵？”柒染低眉一笑：“姐姐，现在的人间可不一样了呢！”
“哪里不一样了？你不还这样嘛！”
“我的傻姐姐……”她从袖口拿出一块白色薄砖，手指敲击了两下黑的那面，那块砖就亮了，还出现了玖焕：“送给你！”
“你们把他怎么了？他怎么进去了？”她比剑指，要救他出来······
“姐姐，这是手机。这是姐夫的图片，我偷拍的。”
“啊？”她一脸懵：“你的意思是这是玖焕的画像？”
“可以这么说”天帝拿出自己的手机，蓝底黑面：“这是人类开发的，可好玩了。”
“好的，找个人教我，我还是要回人间！”
鲛人族给了柒染，天族有洵誉，这六界现在离了她也能正常运转。
“行，姐姐，我们都给你安排好了，还给你安排了工作，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我们打算让你当老师。”
“老师？”仇汐品味着新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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